作為志村菊次郎所在中隊的最高指揮官,第八中隊長清水節郎帶領幾個士兵,上前與橋上第219團駐軍交涉,告知志村菊次郎走失的情況,按照原定計劃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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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負責駐守盧溝橋的三營一班,見到來勢洶洶且囂張的清水節郎,不敢大意,立即向上報告。
“什麼,小鬼子讓我們交人?交恁孃的人!”訊息層層傳遞,很快,待在宛平城指揮部內的吉星文,很快收到了來自於三營一班的報告,心中竄出一股怒火,忍不住罵了起來。
交人?
你們一個小鬼子走丟了,找老子要人?
交恁娘!
年輕副官李鴻面色肅穆,頭腦保持冷靜,沒有失去理智,迅速將來指揮部路上的分析說出:“團座,看這架勢,小鬼子可能要重演軍馬事件,根據前線偵查報告,日軍第三大隊已經全部集結完畢,有備而來。”
交涉要人,如若不交,就要進城搜尋。
這與去年的軍馬事件一模一樣!
“果然,我就說今天怎麼一直不對勁,作戰參謀!”吉星文聞言,驟然冷靜下來,保持一個應有的中級軍官素養,簡單思索後,向指揮部內的作戰參謀喊道。
“有!”作戰參謀挺直背脊。
“通知一營,分發彈藥,進入防禦陣地,迫擊炮連給我對準河對岸的日軍陣地,隨時待命。
”吉星文有條不紊下達軍事命令:“二營和三營,進入戰備狀態,待命。”
“是!”作戰參謀接到命令,立即轉身離去,通知各營。
“通訊參謀,你馬上將這件事向師座彙報。”吉星文目光看向站在旁邊的通訊參謀。
“是!”
通訊參謀點頭回答道。
“李鴻,你去告訴日本人,第219團沒有見到志村菊次郎這個人,也不可能讓他們進城搜尋!老子手裡的槍,可不是吃乾飯的。”吉星文冷聲道。
“是!”
李鴻舉手敬禮,迅速離開指揮部。
……
“清水節郎閣下,我219團沒有見到志村菊次郎這個人,也不可能讓你們進城搜尋,這是無理的要求!我們團座還說了,219團的槍,可不是吃乾飯用的!”夜色籠罩之下,盧溝橋上點著一盞電燈,身穿軍裝的副官李鴻,冷眼注視面前傲然且囂張的清水節郎,正聲回應道。
橋上氣氛緊張且嚴肅,四名日軍士兵手持三八式步槍,處於戰鬥狀態,目光猶如毒蛇般死死看著橋上關卡內的219團士兵。
219團一班士兵絲毫不怵,機槍手端著已然上膛的捷克式輕機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清水節郎和四名日軍士兵,透出一絲寒意。
副射手和彈藥手握著毛瑟手槍,一旁班長和八名步槍手端著漢陽造和VZ24捷克式步槍,十支槍口牢牢鎖定著面前的清水節郎等人。
只要副官李鴻一聲令下,就能送清水節郎等人去見老媽。
“哦,是嗎?我希望貴方明白綁架大日本帝國士兵的意義和後果,我最後一次通知你們,開啟關卡,讓我們進城搜查,若不然……我方不排除使用武力來保護我大日本帝國士兵的生命安全!”清水節郎絲毫不在意副官李鴻這番威脅,面對幾乎貼臉的捷克式輕機槍和一支支步槍槍口,整個人森然一笑,眼神微微一挑,透出不屑色彩,不快不慢的用一口流利中文回應道。
這群軟弱的東亞病夫,不敢開槍,永遠不敢開槍。
即便開槍了,他也不怕。
清水節郎絲毫不怕自己死在這裡,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一刻自己死了,那麼,帝國一定會為自己報仇,自己會得到追封,後人會因此獲得前所未有的尊重和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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