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分開沒多久,你這是怎麼了?”
席爾斯一拳砸在桌子上,但是力量明顯有控制,“難道不是你們的安排嗎?還要問我怎麼了?!”
李若白調出監控影像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原來押送的戰士們負責把他送到專門關押高階軍官的牢房去,由於分配牢房的軍官此刻已經深入理解楚君歸的風格,所以儘可能地在每間牢房裡多塞點人。結果他錯誤估計了曳風花軍團的高階軍官數量,實際比預估的多了一倍不止。結果席爾斯和一堆上校擠在一間小小的牢房裡,連0.4平方米的基本權利都沒能實現。
然後除了人數搞錯之外,這位軍官還犯了個小小的錯誤,他忘了開空調。哪怕是基因經過初步最佳化的軍團戰士,在60度的高溫下也堅持不了多久。
還不到三十分鐘,席爾斯就已筋疲力盡,變成了眼前這副模樣。
李若白微微一笑,說:“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失誤。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我介意!”席爾斯顯得很是強硬。
“你如果介意的話,那我只能很遺憾的說,聯邦軍方戰死或是失蹤者的名單上又要多一位將軍了。”
席爾斯說:“你們這是要屠殺戰俘嗎?”
“不,當然不是。我們不會對戰俘下手,更不會對曾經投降的人下手。我們能做的,就是遣返。”
“遣返?也好,運輸船什麼時候出發?”
李若白笑了笑,說:“我們很窮,不可能有什麼運輸船。我想這顆行星上一定還有其它聯邦的基地,所以我們會給你帶上一天的食物和水,以及一把自衛的多功能刀,把你送到十公里之外。”
“這是遣返?!”席爾斯瞪大了眼睛。
“難道不是嗎?”
“你們這是謀殺!”
李若白臉上笑意漸去,說:“入戲太深可就沒意思了。”
席爾斯臉色微變,勉強保持憤怒,說:“我是投降的。”
“但你後來又號召反抗,所以沒有資格享受投降的待遇。”
席爾斯的氣勢頓時矮了幾分,李若白又說:“另外,如果你執意不肯配合的話,那麼就只有遣返一條路可走。也許將來聯邦還會奪回這個基地,但是你一定看不到那一天。”
席爾斯臉色數變,最後化為慘淡,苦笑著說:“我曾經聽過無數次在絕境中振臂一呼、戰士們誓死血戰的故事,為什麼換了我,就沒有一個人響應?”
“因為你不是貴族。”李若白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