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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隔著條羊腸小道,他閒適地坐在她對面的石凳上,一隻腿曲起,另一隻則大咧咧地大直。
俊美的臉微抬,好整以暇看著她。
兩個小屁孩無聲對峙著。
約摸過了五分鐘。
又或者是十分鐘。
完璧如敗下陣來,目光一瞬不眨盯著他,眸底的情緒卻突然從氣惱變成了可憐。
她嘴一癟,肩膀一沉,突然拖長音,委屈巴巴地叫喚,“我一下子,是有點想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