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問怎麼了。
我已經笑不出來,連動一下臉皮都覺得困難,用力張嘴,我告訴他,我晚上只是睡不好。
認床了吧?衛舒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腫起的眼睛看。
我點點頭,可能吧。
吃衛舒到街上買回來的早餐時,衛舒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告訴他,等會就回去看看逐野回來了沒。
哦。他點頭,那吃過早餐我去上班時順道送你回去吧。
我搖頭,不用了,我坐公車就行了。
他又哦了一聲,隨後,我們不再交談,安靜的吃著早餐。
跟著衛舒一道出門,在路口處我們分開,望著他的車子遠離我的視線,我轉過身,慢悠悠的踱著步。
我估算逐野差不多也該上班時,才坐上了回去的公車。
到小區附近時,我看了下公車上顯示的時間,十點四十九分。
逐野早該上班了。
我一邊這麼想一邊往家裡走去。
想了一晚上,我已經想好了,這次回去後就收拾行李離開我跟逐野同住了兩年的屋子,然後坐上南下的火車,至於是哪個城市,我沒想好,我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總之是離這個地方越遠越好,遠可以讓我慢慢忘了發生在這個城市的所有事情。
走出電梯,來到家門前時,我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正打算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門口突然開了。
我一愣,還未看清開門的人是誰,隨即被人拖進屋裡,再用力丟到沙發上。
&ldo;你一個晚上去哪了?!&rdo;
面朝下被扔在沙發上的我吃力的從柔軟的沙發上撐起前身,還未轉過來,我的身後便傳來了逐野隱藏怒火的深沈聲音。
我呆了一下,慢慢轉過身,看到了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盯著我的逐野。
他的樣子顯得散亂,臉色也不怎麼好,有點像加班加到深夜回來時我見到的那副樣子。
&ldo;回答我,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rdo;
問題得不到回應,第二次問時,他的臉色更沈,語氣也開始兇狠起來。
我垂下眼睛,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沒有回答。
&ldo;豐逐雲!&rdo;他氣極敗壞地衝到我面前,伸出雙手撐在沙發上,把我攔在其中。
知道他已經怒火中燒,我卻連頭都不抬一下,只能感覺他的視線狠狠地盯住我的頭頂,彷彿要把它瞪穿出一個洞來。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片刻,最後,他妥協了般,軟下了態度,伸手抬起我的臉,輕聲問:&ldo;雲,你知道我擔心了一個晚上嗎?你一個晚上不回來,我差點急瘋了!&rdo;
儘管他放軟了態度,但我只看一眼,就從他眼中看到了他特意隱藏的憤怒。我把目光移向另一邊,就是不看他。
空氣倏然詭異的寂靜起來,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流才從我的腳底竄上,逐野驀地我把拖了起來。
&ldo;你幹嘛!&rdo;
我尖叫,驚恐的看著逐野鐵青的臉色,下意識的抓住我能抓到的東西,不讓他把我拖走。
我所有竭盡全力的掙扎都被他輕而易舉的擺脫,拉拉扯扯地,我還是被他拖到了臥室,再被狠狠拋到床上。
還未能從床上坐起來,逐野便壓到了我身上。
&ldo;既然你不回答我,那我只有問你的身體了!&rdo;他暴戾的盯著我,雙手猛地抓住我的衣襟,唰的一聲用力扯開。
身體突然一!,我縮著身子叫了起來:&ldo;逐野,不要!&rdo;
扯著我衣服的動作一停,逐野慢慢俯下身子,伸手來到我面前,我想躲,還是被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