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裝已經在收尾階段了,馮倩那邊在發過去一批,廣市那邊下一批在過去就是羽絨服了。
王威他們把這些都搬到倉庫裡面,一袋一袋子的因為是羽毛還挺輕的。
“嫂子,怎麼進這麼多鵝毛啊?”趙強問道。
“用來做羽絨服的。”林水清回答道。
“羽絨服?”趙強疑惑道。
羽毛還可以做衣服嗎,不過嫂子說可以做肯定可以做出來,嫂子店裡的衣服都是她自己設計出來的。
上個月發了工資的他去店裡也給他媳婦拿來一件寄回老家那邊去了,前不久收到媳婦的信還說他眼光好呢。
這哪是他眼光好,嫂子店裡的衣服每一件都是那麼好看,要是他去買肯定已經挑花了眼,這還是嫂子給的建議。
“對,羽絨服,比咱們現在穿的棉服要輕便好多,保暖性質也不會比棉花差。等做好了,給孩子也寄回去兩件。”
“這很貴吧,小孩子穿棉襖已經不錯了。”
趙強看這陣仗,又是大批次進鵝毛鴨毛,又是請人工過來清洗,光前期的投入就很驚人。
現在自己賺的錢能讓孩子和老人穿上棉襖他已經很知足了,每年冬天看著手指都發紫的孩子他看了都心疼,自己這個當父親的真是太無能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今年絕對不會凍著他們了。
“比起棉襖來說是貴一點。”林水清如實說道。
幾天後,那群人被關了十天後,終於被放出來了,在裡面待了十天,幾個都是意氣風發的老闆,現在能出來自己開店的手裡肯定是有本錢的,不過這次讓他們這麼認栽他們也咽不下去這口氣。
“呂哥,我們可是跟著你才幹的這件事情,現在那娘們倒是沒弄倒,咱們倒是進去這麼多天,真是晦氣。”一行三個人長得最為矮小,尖嘴猴腮的那個男人仰著臉衝著那個叫呂哥的說道。
旁邊那個人雖然沒說話,但也是一臉贊同。
“廢話,你以為老子不氣啊,這都幾年了我還沒受過這氣。這臭娘們以為嚇唬嚇唬就可以了,看來性子還挺烈。”呂康真是服了那個氣了,這人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呂康出來混也有十幾年了,打小沒爹沒孃的,靠著吃百家飯長大的,長大後就開始做投機倒把的事情。
混了這麼多年,在混混界還是有點地位的,錢也是攢了不少,可是染上了賭,家底都快扔出去一大半了,最近看賣服裝賺錢,他就把全部家當租了這個鋪子和倒騰了不少衣服,他還想著用收入繼續供自己的賭資呢。
剛開店沒幾天,他還經常去店裡看看,看著生意還不錯就放心了,到後來半個月也去不了一趟,最近發現手頭又緊了不少,去店裡才聽員工說生意很慘淡,這半個月營業額連三百塊錢都沒有,這可把他氣急了,趕緊開始找原因。
在圈裡一打聽才知道這家店包攬了差不多半個陽城了,而且他選的地方也是寸,居然和她一條街,導致他根本沒有客源。
最後身邊的人給他出來這麼個蠢辦法,他也照做了,還聯合了其他兩個老闆,都是開著服裝店不賺錢的,想不賠本把本金拿回來的,就靠著他用錢僱了幾個長得壯實的漢子和大媽就去店裡鬧了,還挑了個好時機,就是想把這家店搞臭,要不他們的店可是沒活路了。
“呂哥,要不咱們直接把她那兩家店砸了去,衝著呂哥的地位怎麼著也得讓她瞧瞧我們的厲害。”
“是啊,哥,上次是沒準備好,這次一定辦好這件事。”
“你們是不是傻,剛從裡面出來,就跑過去砸人家的店,這不是明白的告訴警察是我們乾的嗎。”
“那呂哥你說我們怎麼辦,不把她弄倒,我們這店可是幹不下去了。”
“這事咱們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