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主義的態度?」汪氏對這點完全表示同意。
四、板垣說:「許多日本人解釋青天白日旗是抗日的標幟,同時日本軍隊在軍事行動上,
如果和平政府及其軍隊和抗日政府一樣都用青天白日旗,難免發生意外的情事,作為一個實
際問題,可否加以考慮?」汪氏絕對反對這一個說法,但是他答應考慮如何與重慶方面識別
的方法。
筆者僅就所知的,對於上文中所提到的幾個人名及名稱,略加批註,以便利讀者閱讀:
平沼騏一郎接替近衛文麿為日本首相,以已淪為日本軍部的傀儡。由汪精衛之與陸相扳
垣徵四郎之直接會談可以證明。
矢野徵記和清水董三兩名日本外務省的書記官,其職位雖不高,但在未來的汪偽政權中,
卻發生很大的作用。
「臨時政府」指的是華北的王克敏,「維新政府」指的是南京的梁鴻志。從板垣和汪精
衛的對話中,也可以看出他們的份量有幾兩重了。
影佐寫這篇東西,相信是有保留的,其措詞也比較審慎;倒不如「蔣總統秘錄」全譯本
第十一冊二○九頁至二一三頁所戴的那麼率真,茲節錄數段,以明究竟:
抵達日本訪問的汪兆銘,於六月十日與平沼騏一郎首相會面,並曾與前任首相、現任樞
密院議長近衛文麿、外相有田八郎、陸相板垣徵四郎等人分別晤談。
此時,都還不瞭解日本政府的意圖只是要以他為傀儡的汪兆銘,於六月十五日再度和板
垣會談之際,向之提出「關於尊重中國主權之希望」,內容分為內政、軍事、經濟各項,要
求日本方面從速給予回答。
在這個表達希望的檔案中,包括有──「(一)中央政府中不設顧問,以免予人有日本
干涉內政之疑念;與日本接洽事項,可循外交常軌,透過駐華大使行之。(二)在中央最高
軍事機關設立顧問委員會,顧問不僅限於日本人,並聘用德、義兩國人。(三)日本在佔領
地區所接收的中國公私有資產應即發還等項。」
這些要求,實則根本就不能和日本政府的既定方針相容,所以在汪兆銘留日期間沒有得
到任何一點答覆。
為日本政府所正面反對的,是「三民主義」和「青天白日滿地紅旗」。日本方面提出要
求:「三民主義由日本方面加以修正」,「國旗須採用新的圖案」。結果作了妥協的決定──修
改三民主義問題暫且擱置,至於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則在上方加了一個「和平反共建國」布條。
對於汪兆銘如此賣國降敵的行為,國民政府乃於六月八日明令予以通緝。
六月二十八日,汪兆銘回到上海,得到日本「南支那派遣軍」參謀副長佐藤賢了的協助,
從事於在華南設立其所謂「新政權」的活動。他曾策動張發奎、鄧龍光等粵籍將領參加,但
張發奎他們大義凜然,不為所動,以致汪兆銘乃不得不放棄了樹立「華南新政權」的企圖,
而改弦易轍著手在南京製造政權。
他首先以中國國民黨的「正統領袖」自居,於八月二十八日在上海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
前安徽省政府主席陳調元的公館召開其所謂「中國國民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
這個「大會」開了三天,出席「代表」二百三十三人,始終只是汪兆銘一個人在表演,
完全為他所任意操縱,選出他為「主席」,以反共為這個冒名的「國民黨」的「政策」,並決
定「調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