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正是死者已矣!這話又該怎麼說呢?
餘鑒聲:他在河內當場被捕,坐了六年的法國牢,到抗戰勝利始獲釋抵滬。我在追尋他
的影子,好象在上海時曾經見過一面,可是情景如何,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據劉原深兄告訴我,勝利之後,餘鑒聲兄從後方來,服役於淞滬警備總司令部稽查處,
那時鑒聲兄任浦東爛泥渡區稽查大隊長,原深兄則是川沙高行區的稽查大隊長,兩人來往於
上海與浦東之間,常常是同時過黃浦江,而且每逢紀念周或是開工作會報,又經常在一起,
於是由同志、同事、又成為好朋友。原深兄又說,鑒聲為人誠實純樸,最富責任心與正義感,
只是似乎缺乏一般的行政經驗,也不太習慣於這種公開的情治工作業務,所以有時會吃力不
討好,弄得啼笑皆非。不過在做慣了秘密工作的人,這種現象實為賢者所不免,因此上級也
通常都能予以諒解。
再說我和鑒聲兄在河內相處這一段時日,他的風度與修養,以及待人接物等,的確給我
留下了極深的印象與懷念。他被捕後,幾年監牢生活,更磨練得人才出眾了。三十八年來到
臺灣,曾出任刑警總隊長一職。這個時候,我也在臺北,可惜無緣一聚。迨至年底我奉派去
海外與某一國家合作佈置大陸工作,則山川隔絕,音信益疏了。
一兩年或兩三年後,遽聞鑒聲兄竟冤冤枉枉喪身於一場車禍,這就是人生的大不幸,實
在令人悲痛!他如果不是死得那麼年輕,很可能早已飛黃騰達了。不過他所留下的口碑,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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