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先生很照顧我,就拿服裝來說吧,因為大家都要中山裝上辦公,而我卻沒有,想
做一套也做不起,他看不過去,就把他自己穿過的一套送給了我,雖然屁股上有一個不大顯
眼的小窟窿,可是在那個時候,已經是一份不薄的人情了。說到處理公文也是一樣,他指教
我該怎麼簽、怎麼批、怎麼辦,同時把他伺侯長官如何得體的那一套訣竅,和如何應付下屬
許多要求的對策,也多多少少傳授了一些。可惜太玄妙了,很難學到好處。
我實在沒有坐辦公桌的興趣,也不想在處長任內求什麼表現;使我耿耿於懷的,還在於
戴先生為什麼不見我?無時或忘的,河內的情況如何了?我的工作失敗將如何了局?牽腸掛
肚的,遠在天津的家,又是何等景況?
不久,我的好朋友,也就是毛人鳳先生的弟弟毛萬裡兄,從上海打來一個電報,通知
我說,我的家小已經自天津搬到上海來了,叫我放心。我離家半年,他們是怎樣生活的,以
音信皆無而毫不知情,現在總算有了訊息,最大的慰藉亦莫過於此。別看只是這麼一紙電文
兩句話,其中,萬裡兄卻作了兩項擔當;第一,以公報發私電,違紀;第二,他怎麼知道我
在重慶?洩密。這都是不許可做的事呵!單就私誼來說,這就是珍貴的友情。
(二)留在河內的同志們還有後續行動
「河內工作」失敗後未久,本週在國內(昆明或重慶)蒐集到一封信;與其說是「蒐集」,
倒不如說是「查獲」較為接近。這是一封至關緊要的函件,是汪精衛寫給當時雲南省主席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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