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張小紙條,這就是上級給我們
的「緊急命令」,根本沒有考慮的餘地,也不容稍事遲延,既然命令我剋日赴港,我得立即
摒擋就道。
「天津站」的站務,理應交給曾澈同志代理,因為站書記就等於一般機關的主任秘書或
副首長;至於「灤榆遊擊總部」的事,不用我操心,自有總座王天木先生主持。照我們的習
慣,遇有人事調動,連辭行都沒有必要,一來是上級會另行通知,另有一種情況是也許不要
讓別人知道。
此外,在私人感情上,卻很想和「行動組長」王文、「灤榆總部」參謀長齊慶斌,和「灤
榆總部政治部」主任張作興三人見個面,可是他們都在寶坻新安鎮鄉下,一時之間已經來不
及了。
當我即將離津赴港之際,原以為還會回來的,所以連家眷都沒有安頓,就像往常到北平
去一樣,匆匆就走了。誰知這一去,竟有八年之久,才得重返平津。至於妻兒,還是他們母
女三人聽說我已經到了重慶,才自行決定搭船到了上海。
在我去後的一年中,北平、天津的工作,發生了重大的變故,必須在此提上一提,也可
以看到一個人的遭遇,真的是「死生由命、禍福無常」。
「天津站」書記曾澈同志在代理「天津站」站長後,因人事調動頻仍,工作日趨繁重,
乃又擢任為升格後的「天津區」區長,並直接領導日益強大的「抗日殺奸團」。最不幸的是
為時不久,於民國二十八年九月二十七日,在天津市區河北大經路失事被捕。
曾被捕後,慘遭日本憲兵非刑蹂躪長達三百多天,終於二十九年九月九日在北平慷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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