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關係。所以,在這半年中,除非因課程實習,大家列隊出
入外,我們根本就沒有單獨一個人走出過那扇像洞似的窄門。
早晚兩次集合,都由李士珍隊長親自點名,六個月如一日,一「點」都不馬虎。尤其是
晚上點名後那一頓訓話,既冗又長,實在令人好不耐煩。
我們上課,李隊長差不多每一堂都陪著一齊進教室,一直等到教官開講後,他才離開,
可是轉眼之間,發現他又站在那裡了。同學們有點嫌他囉嗦,大體上都還對他尊敬,而事實
上,他也的確是個好隊長。
李士珍先生也是軍校同學,在日本學過「高等警察」,在班上,他也兼了一門課,就叫
「高等警察」,看上去是屬於天賦不怎麼樣,而力爭上遊的那種典型。
我和李士珍先生於此別後,迄今四十多年再也沒有遇見過。都說李先生在警察方面頗有
建樹;又傳聞在某一時期,還和戴雨農先生互爭過警察領導權,不知可有其事。我想,就是
有,那個「時代」早已成為過去了。
開學的日期,據「戴雨農先生全集」上的記載是二十一年六月,照我個人的記憶是五月,
也許是我記錯了。
開學典禮,有簡單莊重的儀式,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軍校校長,我們的領袖蔣公親臨監
誓。陪侍領袖步入禮堂的,不是班主任申聽禪,也不是副主任王固盤,更不見「三民主義力
行社」的書記或常幹,都是訓練班中的事務組主任戴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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