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義。同時,汪也不能代表任何一個力量,他的班底除去陳公博、周佛海寥寥幾人外,
可以說其餘都是渣滓,而且都是抱著混水摸魚和多撈幾個錢的心理跟著去的。據用五先生二
十八年十二月六日的日記說:「汪與華北及南京漢奸頭子王克敏、梁鴻志等會商組府時,王
克敏曾問汪,將來組織政府有些什麼人物?以周佛海、梅思平諸人對,(其時陳公博上留香
港觀望中)王表示並未聞過這些人的姓名。汪為之默然許久。」又據谷正鼎先生於二十八年
二月由河內晤汪歸來後談:「汪先生深怪黨內同志對它缺乏信心,既不知擁護他的主張,亦
不能和他同進退。」一個光桿,一顆魚目,顛倒在敵人手中,能成得什麼氣候,自是不問可
知;足見汪之不自量甚矣!第二,「風馬牛」是喻三件互不相關的事。如要硬是把它扯在一
起,那就不倫不類成為笑談了。汪精衛以一個老百姓和政府通緝犯的身份,居然恬不知恥與
日本議和,首先,他根本沒有立場,也無所憑藉,樣樣都站不住腳,光是買空賣空,談了也
無效。其次,甲乙雙方為敵,姑無論其勝負,要息兵議和,也必是甲乙互為對手方;自古以
來,未聞有與毫不相干的第三者罷手言和的奇事。蓋「風馬牛不相及也」。日本軍閥兇頑刁
惡,利用汪來分化抗戰陣營,打擊民心士氣有之,如說請他代表中國議和,顯然驢唇不對馬
嘴,是一個自欺欺人的騙局。可憐汪既無自知之明,亦無知人之明,尤其是見事不明;懵懵
懂懂,粉墨登場,被敵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一切的痴心妄想全部落空,可是他已上了賊船,
欲悔已無及了。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在回頭以百年身!
六、喪心病狂,國人皆曰可殺
汪在離渝出走的初期,尚有部份不明內情的人表示訝異並寄予同情。待到他發表了「艷
電」及「舉一個例」的文章之後,這才恍然大悟,確知他是在做通敵賣國的勾當了。而他在
香港的「南華日報」更大肆鼓吹他的和談主張並且對全面抗戰的意義加以否定;同時種種的
漢奸理論也一齊出爐。二十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汪由上海前往東京,與日本平沼內閣(前首
相近衛文麿已下臺)簽訂了「和約」,這一行動,惹得很多人的憤怒與嘆息,我國政府卻並
不與重視,唯當時的中央日報把他這一行動喻為「不啻空襲警報中施放訊號的漢奸行動」。
更有甚者的是:汪早於四月初就曾建議日本派機轟炸重慶、昆明等各重要城市;並派兵
進攻南昌、長沙、西安、南寧等處,藉以動搖抗戰心理,而達到和談的目的。報章騰載,閱
者發指!無論此項報導之可靠與否,但事實證明日本確已開始這樣做了。大家都明白,汪的
叛國行為已越陷越深,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隨後汪又秘密派遣他的外甥沈崧到廣東,遊說廣東將領放下武器,停止抗戰;並擬建立
「復興軍」及在廣州成立新政府等的不法活動,未見收效。乃於八月十二日親自發表廣播演
說,大意是:「勸告廣東的抗戰將領,不要再作戰,他已和日本軍方接洽好了,祇要中國軍
隊不開槍,表示和平誠意,日本軍隊也就不進攻。這樣,由廣東推及全國,中日和平便可實
現了。」像這種異想天開,痴人說夢的謬論,也虧他想得到,而又說得出口!全國軍民不論
在前方、在後方、在淪陷區,乍聽到這項廣播演說,初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