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已經離去,我們的工作線索依舊存在,
以後仍然大有機會。」
正說著,吳萍的車子已停靠在馬路對面,距離國民飯店大門,只不過二、三十公尺。他
把車子鍥入一個空檔裡,前後保持著相當距離,一看就知道,這是為了開動時不致影響出路
的一項安全措施。他停好了車,拿出一塊麂皮擦擋風玻璃,這表示他已經準備妥當了。
我和王文二人焦灼的守在咖啡室裡,吳萍一個人悶在他的車子裡,我們就這樣遙遙相對
的渴望著國民飯店那邊傳來的訊號。
此時此刻,一個人的心情如何?感受如何?也只有身臨其境者,才能體會。而且,每一
個人因其立足點之不同,又各異其趣。有人問過我當時是怎樣的,我實在描繪不出來,只記
得喝了佷多水,仍是感覺到口裡發乾,可又不斷的內急。五 失之毫釐與乎收之桑榆
呂一民、楊玉珊他們在事後向我提出的口頭報告中,曾詳細的描述了當時的經過。摘記
其大致的情形是這樣的:
他們一同離開紫竹林咖啡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五十七分。在路上,呂一民把吉鴻昌的
長像及特徵描述給楊玉珊聽,並重複的指出,高身量、大塊頭及滿臉絡腮鬍子的,就是此人。
交代完畢,呂一民就到傅丹墀家裡去了,他準備把鄭恩普約出來一同到外面吃個小館子,
也好絆住他們,否則也想不出一個很自然的理由。
楊玉珊和陳國瑞拉著小孩,先到勸業場二樓買了一個帆布手提包,然後又買了半磅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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