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悼兩人有關,如「刦灰冷盡千萬年,情猶熱。」又「兩手把樹枝,兩淚滴枝根,故人不可
見,見樹如見人。」汪與兩人的情誼之深,可謂一時無並。再如「故人熱血不空流,挽作天
河一為洗神州。」也表現了他的憤慨和堅決。詞長不具錄。
曾、沉死後,汪發表了「艷電」,立刻受到我黨中央開除黨籍和撤銷一切職務的處分;
而全國輿論的攻擊,更日甚一日;和他桴鼓相應的近衛內閣又下了臺。這時的汪彷徨悲憤,
擱筆悽然了,然而到了二十八年五月,他到東京與平沼內閣簽訂了賣國「和約」歸來後,心
境又開朗起來。六月,他有一首「舟夜」七律就表現這種心理。他寫道:
「臥聽鐘聲報夜深,海天殘夢渺難尋;
柁樓歌仄風猶惡,鐙塔微茫月半陰。
良友漸隨千劫盡,神州重見百年沉;
悽然不作零丁嘆,檢點生平未盡心。」
這是說,有了日本的支援,便可建立一個偽組織,去實現他的「和平救國」的夢想;他
覺得,雖然事勢險惡,良友犧牲,仍須盡力而為,不必悽然作零丁之嘆了。
不過,從二十八年六月以後,直到二十九年九月,這一年多的日子裡,他的「和平運動」
所產生的結果,極不樂觀。他勸告廣東軍人不要再對日抗戰,沒有結果;他外甥沈崧又被誅;
他在上海召開所謂「國民黨代表大會」,冷落非常;秘密派人送錢到重慶,邀請某些人前往
參加,更無人接受;汪派中的三個重要人物顧孟餘、甘乃光根本不予理會,陳公博雖到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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