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笑瘋了,直感概他岳父不愧是他媳婦的親爹,父女兩人膽小怕事起來一脈相承的做派。
“咱們這岳父是真正的聰明人,關鍵他還打心底疼他閨女,找他商量再合適不過,可以先聽聽咋說。
然後再你和大姐核計核計,幹啥更合心意,先別急著搖頭。不著急著回絕,慢慢想沒事的。
我就是想跟你先透個底,你是我兩口子唯一的姐夫,是我孩子唯一的姨父,不是一般親戚能比。
我敢相信我兩口子哪天落魄了,你這個姨父有口吃的都不會餓著我孩子,比我那些堂兄弟強多了。”
那是,咱啥交情,他們是啥交情!
李春生張了張嘴,沒好意思說出口,不然顯得他不厚道挑撥他們顧家堂兄弟離心,好讓自己多佔便宜了。
不過,“五郎還是挺好的,如今有了媳婦,瞅著也能處。還有三郎,瞅著也不是個耳根子軟的。
就是比不上五郎實誠,但和他大哥處不好,他那個大哥和四郎,要多防著點他們這倆兄弟了。
那個四郎瞅著腦子不咋好使,到這會兒還跟人說他爹賣牛是為了不想他給人當一輩子活計。
糊塗人幹糊塗事,邊上又有個他大哥眼紅你,沒啥事能跟他少來往,還是少來往最好不過了。”
顧文軒欣然應下,倒是不提賣牛,他差點忘了關注一下下他那好大伯不知到底買到鋪子了沒有。
距離賣牛也有好幾天了?
他兩口子這回買的地,多複雜,又是良田荒地淤泥地池塘,又是土坡小山頭,還跟人交換也買到手了。
按理來說長房那邊既然把牛都早早賣了,也該湊齊銀兩買到鋪子,怎麼一點都沒有動靜?
送走李春生,顧文軒挺好奇的去問顧寶丫。
他小妹老厲害了。
他爹孃近期忙於家裡家外諸多的事務,也是不想聽長房那邊有什麼事,但他小妹絕對是包打聽。
“這個?”顧寶丫歪腦袋皺起了小臉,“據我的好姐妹小花所說,好像這兩天還在爭房契落在誰名下。”
聽到這話,顧文軒一時都忘了逗逗古靈精怪的小妹這回又是從哪個叫小花的好姐妹那裡聽來的八卦。
“四郎他們兩口子出了大頭銀兩,四郎媳婦岳家不答應,想房契落在四郎媳婦名下,其他人又不依了?”
“……二哥,你好聰明,咋猜中的?是四堂嫂孃家湊了大半銀子,大堂哥又不在大伯寫的借條上寫上他大名,到昨天還沒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