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謙看她,目光灼灼問:“需要師兄幫忙嗎?”
阮輕畫愣怔片刻,臉頰泛紅:“也……也可以。”
話音落下,她被江淮謙帶進了浴室。
這一進去,阮輕畫不單單是洗了個澡。
浴室裡的光暈渲染,讓房間裡也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從浴室出來,阮輕畫面板泛著紅暈,鎖骨上和心口上,也有江淮謙留下的痕跡。
江淮謙把人放下,拿著毛巾給她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
擦了會,他拿過吹風機給她吹乾。
阮輕畫被吹風機弄的昏昏欲睡,但經過剛剛幾次折騰,她又清醒了過來。
酒清醒了。
她在包廂裡說的話全都在她腦海裡回播。
阮輕畫盯著江淮謙看了會,戳了戳他手臂問:“我下週怎麼去上班?”
江淮謙輕笑:“嗯?”
他蹭了下她鼻尖:“就這樣去。”
阮輕畫:“……”
江淮謙把吹風機放回浴室,出來時盯著她看了一會,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了東西出來。
阮輕畫看著,在看到他手裡四四方方的絲絨盒子後,有意外,但又不是那麼意外。
江淮謙拉著她坐下,他在她面前屈膝。
“我想了很多特別的求婚方式和地點,但是――”
江淮謙看她,目光深邃且勾人,“到這會,忍不住了。”
他不想再等了。
就此刻,就想向阮輕畫求婚,想讓她答應嫁給自己。
房間裡有暖色光暈,阮輕畫近視眼,在晚上的時候不太適應強光,江淮謙便把房間裡的燈光都換成了護眼的光暈。
光暈落下,罩在兩人身上。
他們兩人的身影,奇妙版的交疊在一起,像是兩條平行線一樣,在某個節點交匯了。
阮輕畫看他開啟盒子,裡面有一枚璀璨亮眼的鑽戒。
江淮謙目光直直地望著她,瞳仁裡寫滿了渴望。
“在我這兒,你無論是清醒還是喝醉,都可以任性。”江淮謙目光緊鎖地看著她,嗓音沉沉問:“嫁給我,好嗎?”
“……”
阮輕畫盯著他看了片刻,不自覺地開始掉眼淚。
江淮謙捏了捏她手指:“我想揹你一直走下去,願意嗎?”
阮輕畫壓著自己的眼淚,重重點頭:“好。”
誰曾想,這一天,阮輕畫其實幻想過很多次。
以前,她只敢藉著酒意對他胡來。
但現在,她好像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情緒。
江淮謙把戒指給她戴上,正正剛好。
他低頭,在阮輕畫手上落下一吻。
兩人無聲對視著。
阮輕畫把他拉起,主動吻他。
江淮謙笑了下,勾著她纏綿著。
許久後,兩人相擁在一起。
房間內燈光暗下,只有阮輕畫手上的鑽戒在閃閃發光。
她看了會,小聲問:“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江淮謙看了眼:“很早。”
阮輕畫:“你很早就確定,我會答應嫁給你嗎?”
“不確定。”江淮謙笑了下說:“但我確定,我想娶你。”
無論阮輕畫的答案是什麼,在江淮謙這兒,娶她的念頭從未改變。
從喜歡上她的那天起,江淮謙就在想。
想她嫁給自己,想她變成他的人。
阮輕畫怔了怔,輕聲說:“謝謝。”
這麼多年,她習慣隱藏自己的情緒,隱藏自己的喜歡。
如果不是江淮謙堅持,她可能沒有這麼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