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去了洗手間。”
“你知道在哪裡嗎？”
“知道呢。”姜煙看著喻向文說：“我剛剛近來時候看到了。”
“行。”
霍廷琰盯著姜煙走出包廂去的背影，思忖了須臾後還是沒跟著一起過去。他大概能猜到姜煙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想著，霍廷琰盯著手機裡的另一個聯絡方式看了良久，那一個訊息還是沒有傳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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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煙找到孔歆的時候，孔歆正好在後面的房間裡做準備。
“來了。”
姜煙嗯了聲，看著她著急說：“霍廷琰跟我在一起呢，我們都是一個補習班的。”
孔歆挑了下眉頭，打趣說：“我還以為你是過來告訴我好訊息的呢。”
“什麼？”
孔歆忙著手裡的事情，含笑道：“說你跟霍廷琰在一起了啊。”
姜煙：“……”
她臉一紅，無語的看了眼孔歆：“說什麼呢，我跟你說正經的，待會霍廷琰肯定看到你上臺唱歌的。”
孔歆失笑：“看到就看到吧，也沒什麼問題的。”她想了想說：“之前我在節目也說了啊，我在一個酒吧唱歌。”
“可是那時候大家並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哪個酒吧啊。”雖然網上有爆料，但信的人並不多，而且因為是小人物的原因，熱度並不高。
姜煙想，霍廷琰他們那不愛上網的性格，應該也不會看到。
“可是你不怕霍廷琰告訴那個……”那還在嘴裡的名字，姜煙沒說出口了。
“不怕。”
孔歆沉默了片刻說：“他知道我在這裡。”
“那你們……”姜煙瞪圓了眼看著孔歆：“他來過？”
“嗯。”孔歆抿了抿唇，認真說：“寧致遠上個星期來了，看到了我。”
姜煙前不久知道了孔歆和寧致遠的事情，兩人高一時候談過戀愛，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早戀。雖然不知道兩人現在是什麼情況，但姜煙看孔歆的狀況，是比較受傷的那種。
感情的事情誰都不知道誰對誰錯，總之要真的說起來就是不成熟，他們現在這個年紀容易衝動，做的很多事情都沒有經過深思熟慮，所以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但姜煙能感覺出來，孔歆很喜歡寧致遠，但是……心可能是封閉起來了。
作為孔歆的朋友，姜煙就自然而然的想著她現在一個人更好，她不想要讓寧致遠知道，來打擾那就要幫忙瞞著才行。
結果現在——
寧致遠竟然早就知道了。
姜煙瞪難以置信的望著她：“那你……怎麼不說啊。”
孔歆聳肩，拍了拍她肩膀道：“不知道該怎麼說，以後跟你說吧，你是不是找藉口出來的？”她失笑：“你快回去吧，等會你同學要以為你掉進廁所裡了。”
姜煙：“……”
她撇撇嘴，睨了眼孔歆：“那待會你唱完歌我們一起吃點東西？”
孔歆思忖了須臾，點頭答應：“行，順便叫上霍廷琰吧。”
“為什麼？”
孔歆不在意的說：“你覺得霍廷琰會放心你繼續留在酒吧等我？”
作為過來人，孔歆對霍廷琰對姜煙的那些小心思，可以說是最早察覺出來的。一個人對一個人有沒有感覺，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而霍廷琰，表現的太明顯。
姜煙：“……”
她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突然就想到了昨天和今天霍廷琰說的那些話，越來越明顯了。她不知道兩人的這層窗戶紙到底什麼時候會被捅開，捅開後又會怎麼樣。
她一點都沒敢去想。
到最後，姜煙被孔歆趕回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