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要打工?”
沈斯延應了聲:“不知道, 說是想存錢。”
沈父想了想隔壁的情況, 嘆息一聲:“也正常,她本身懂事就早。”
他看著沈斯延, 淡淡道:“下半年你們就高三了,這個關頭沒必要再打工,等明年暑假她還想來, 你讓她來找我。”
沈斯延揚了下眉:“行。”
沈父睇他眼:“想要有改變就認真點。”
他說:“高中階段很重要,別再懶散起來了, 有上進心的人會招人喜歡。”
沈斯延:“……”
等沈斯延回了房間後, 沈母瞅著回房間的沈父,好奇問:“他跟你說什麼了?”沈父把沈斯延需求給說了下。
沈曼點了點頭, 瞭然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沈光遠揉了揉太陽穴,闔著眼往沙發上躺了會,淡淡說:“能幫的儘量幫。”
沈曼“嗯”了聲,轉頭看他:“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沈光遠睜開眼看她。
沈曼道:“為什麼他們對知綠的態度那麼不好。”
沈光遠稍頓:“沒養在身邊吧。”
沈曼扯了下唇,繼續拍臉:“沒養在身邊也不至於這樣,從知綠接回來到現在,都多少年了,再怎麼樣感情也相處出來了吧。”
沈光遠沒吭聲。
沈曼說了會,也不嘀咕了。
“你趕緊去洗澡,我要睡覺了。”沈光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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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段時間,許知綠過得很開心。
週末去上舞蹈課,週一到週五住校,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
雖然在家時候會被許知佳和許母找找茬,但總歸來說還能接受。
她已經能應對自如了。
對許母,對許知佳,在她心裡早就把她們劃分為沒有關係的陌生人。
對陌生人,許知綠覺得自己不用太客氣。
許母好幾次想管她,但也管不著。
許知綠的生活費是許父的助理打的,和許知佳一樣,這點沒有差別。
也因為這點,她無論怎麼得罪許母,都不會被剋扣生活費,相比較而言,還是有點好處的。
一眨眼,便到了英語演講的初賽前期。
日子定在了一個週六。
週五時候,英語老師找許知綠聊了聊,看她的演講稿,問她準備情況。
她含笑看著許知綠,看完後根本挑不出錯誤。
“寫的非常棒。”
她好奇:“緊張嗎?”
許知綠搖頭:“還好。”
英語老師笑了笑:“你們的初賽都是一個市先參加,市裡前幾名參加全省的,再到全國。”
許知綠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