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星染有點心累。
她看著程雅那張一如既往嚴肅的臉，沉默著。
母女兩就這麼安靜了，良久後，許星染抬眸看著她，有些難受地問了句：“媽媽，是不是我都沒有資格結束通話你電話了？我不能因為上洗手間，或者是其他緊急原因把你電話結束通話嗎？”
她認認真真說：“我就晚了十幾分鍾給你打回來，所以就要被您這樣質問是嗎？”
她看著程雅，很困難的從喉嚨裡憋出一句：“媽媽，你一點都不相信我。”
但凡程雅對她有一點點的相信，許星染都不會陽奉陰違。
她知道，她早戀是不對，一點都不合適。可如果程雅是可以好好溝通的話，她其實不一定會對程雅隱瞞。
甚至於她和沈御他們出去，她都可以如實告訴程雅，例如今天出去玩有女同學也有男同學。
可程雅根本就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她一向強勢，只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走，把自己所有的思想強加在許星染身上。
程雅看著她，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她似乎是有些難以置信許星染這樣的改變和說話方式，母女兩對視了半天，許星染垂下眼瞼，把眼底的思緒全部遮擋住，輕聲說：“媽媽聖誕節快樂，我還要寫作業，就先掛了。晚安。”
說完，她也不等程雅反應過來，徑直掛了影片。
許星染看著被自己丟在書桌上的手機，眼睫顫了顫，這才轉身進了浴室。
她是叛逆的，是不聽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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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出來後，許星染收到了沈御訊息，說到家了。
她回了句，便低頭開始寫作業。
沒有人的成功是毫不費力的，她也一樣，她即便是再聰明，也還是要和大家一樣付出時間和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