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睿,御哥就這麼任由許星染打?”
齊睿:“……”
他瞅了眼那同學:“不然呢,御哥還跟女同學計較?”
那同學撓了撓頭,不明所以:“不是這個意思,但許星染都這樣對御哥了,他們兩人同桌是不是很為難?”他自言自語問:“為難為什麼還要坐在一起?”
另一人加入討論:“對啊,我也覺得好奇,上次運動會許星染摔跤御哥把人抱去醫務室,我還以為兩人和解了呢,沒想到還這麼不和啊。”
“對對對,我那會也認為兩人關係好起來了。”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御哥抱許星染去醫務室那是同學之情,畢竟是同班同學,他站在最靠近的位置,他不抱著過去誰抱啊。”
“說的也對哈。”
齊睿:“……”
他聽著這幾個單身狗的對話,沉默了。
難怪這群人嚷嚷著想要早戀卻找不到物件,是有原因的。這都看不出來是為什麼,還想找物件,簡直是做夢。
他呵呵兩聲,看向這幾人:“你們真的……大學畢業可能都找不到物件?”
“什麼意思?”
齊睿:“沒什麼意思。”他看了眼不遠處逗著許星染的沈御,深深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同桌的肩膀道:“單身狗就是單身狗,是有一定原因的。”
大家:“……”
另一邊熱熱鬧鬧的,許星染和沈御他們這邊倒是安靜。
沈御看著旁邊姑娘,無奈一笑:“真跟我生氣了?”
“嗯。”許星染剜他眼:“你別跟我說話,不然我一個星期不理你。”
沈御心虛,摸了摸自己鼻尖應著。
不過到最後,兩人也沒忍住,先跟對方說話了。
學生時代的我們,好像都很容易和對方較勁,但又很容易的因為一些小事,率先和解。
許星染也不是真的要跟沈御生氣,就是被他逗到不行了,不得已用這種方法掩飾自己的害羞和不好意思。而沈御也瞭解她,從不和她計較這些小姑娘的小情緒,無條件包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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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走了,十二月來了。
十二月的天越來越冷了,大部分人起床都很困難,早上七點的早讀課,即便是他們實驗班也總有人到不了。
好在林麗不是那種在這方面管的很嚴格的老師,早讀課不來一般也能理解。
南方的冬天是溼冷溼冷的,風吹過來時候,跟刀刮一樣,太冷了。
而且連續好幾天的雨,更是讓天氣潮冷到了某種程度。
許星染連續好幾天都踩著鈴聲進的教室,一進教室,人才覺得溫暖了不少。在這個學校唯一的一點好處大概是有空調,南方沒有暖氣,全靠空調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