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她這些年真的挺平安健康的,除了失眠的情況沒好轉之外,其餘的一切都好。
廟是在一座山上,沒有纜車上去的,據說是為了讓人感受到來求願望人的誠意。
周初年穿的很輕鬆,一件衛衣,裡面穿了個不厚不薄的毛衣,看起來就跟初中生一樣。
霍嘉珩看著她的裝備,挑了挑眉:“你這是要讓人誤會我?”
“誤會什麼?”她仰頭看著霍嘉珩,沒太懂他的意思。
霍嘉珩沉沉地笑了聲,附在她耳邊說:“我看起來多大?”
聞言,周初年眼珠子轉了轉,瞬間懂了。
她撲哧一笑道:“不會的,你看起來就二十歲。”
霍嘉珩:“…………”
他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觸感太好,有點不捨得拿開了。
周初年眼睛笑成了月牙兒,但眼睛裡透露著真誠,她是真的沒有說謊,雖然說——
霍嘉珩跟二十歲還是有點距離的,但他今天穿的也很顯年輕,至少比平日裡穿正裝時候看起來年輕了很多,人看上去沒有那麼的嚴謹和沉穩,雖然依舊帶著點成熟的魅力,但看起來是真的很年輕很陽光,有種清爽的感覺。
他身形頎長,站在那一處挺拔如松,氣質出色,讓人忍不住的注目著。
一行人一起出發,都是長相出眾的人,溫然他們是有開車過來的,但考慮到各種的原因,一行人也就開了兩輛車出去,秦越和溫然一輛車,他們兩對一輛。
許溺在車裡和周初年聊天。
“你們接下來是不是有一個籤售會?”
她是知道周初年筆名和職業的。
周初年愣了下,點頭說:“是啊,不過我還沒決定要不要參加。”
許溺有些詫異:“為什麼,不想參加嗎?”
周初年想了想,笑著說:“沒做好要在大眾面前露臉的衝動。”
“不可以戴口罩什麼的嗎?”
“可以的。”
但她擔心的是另一個問題,她打心底不太想跟沉月碰上,周初年不是慫,就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種事情,也不想去處理,用她編輯的話來說,就是懶。
一個大懶蟲,懶的應付所有麻煩的事情。
許溺看著她現在這模樣,也沒再多問了。
“要是有籤售會記得通知我們,我們去捧場。”
周初年愣了下,結結巴巴道:“……那……那還是不用了吧。”
要是這幾個大佬全部出現,那可能她會完蛋的。
季白笑:“怕什麼,有霍總在。”
霍嘉珩笑了聲,透過後視鏡和她對視一眼點頭說:“嗯,別怕。”
周初年聽著,安心了不少。
*
大年初一的廟裡人多,車子停在了山腳下。
一行人上山,風景其實很好這邊,綠樹成蔭,密密麻麻的枝葉伸展出來,遮擋住了刺眼的陽光。
霍嘉珩給周初年把帽子給戴上,低聲問:“吹風了會不會頭痛?”
“會有一點。”
“戴著吧。”
“好。”
幾個人也沒要一起走,周初年和霍嘉珩走的比較慢,她體力不太好。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下山的行人。
環視的看了一圈,大家的臉上都帶著點喜色,大約是對新年都多了絲嚮往和期許。
周初年看著,莫名的覺得很開心。
她微垂著眼瞼,看著和霍嘉珩牽在一起的手,總算是光明正大了,想著,她沒忍住的晃了晃霍嘉珩的手,吸引他的注意力。
“怎麼了?”
“要喝水。”
霍嘉珩哂笑了聲,勾了勾唇角給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