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之後,聞遠對片場的威亞越加的謹慎了,景羨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該給片場所有人安全感還是其他的,但無疑他這樣,讓景羨放心了很多。
後面的幾天,景羨再吊更高的威亞時候,也不覺得害怕了,雖然還是有點,但至少不會在真正拍戲的時候表現出來。
劇組其他的工作人員進度也好,這部電影,所有人都用了心的去拍,去表演。
在距離殺青的前三天,牧歌和景羨坐在一側看著不遠處的陸昊和沈子默,聊著天。
“我感覺沈子默的演技進步了很多誒。”
景羨愣了下,低聲問:“是嗎。”
牧歌點頭:“對,他之前拍戲的時候,其實有演技,可是表達不出來你知道嗎,他知道要怎麼去表演是最好的,但就是放不開自己。”
作為一個前輩,牧歌這一點還是知道的。
景羨失笑:“我沒注意過。”
牧歌笑:“你要是注意了,蔣總該吃醋了吧。”
景羨:“……”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確定的說:“應該吧。”
牧歌繼續道:“陸老師的演技也被激發出來了,所以說圈內的演員都想要來聞導的戲,即便是沒有錢也想要來嘗試嘗試,聞導有種魔力,能激發演員內在的一種能力。”
這一點,景羨是贊同的。
因為她深有體會。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在其他劇組的時候,不能完全的釋放,但是在這裡是可以的,而且總有各種的演技被激發出來,拍的越來越好。
兩人聊著,感慨萬千。
“快要殺青了,說實話還真的有點捨不得的。”
在這邊將近四個月的時間,是真的捨不得了。
景羨點頭:“是啊,都一樣。”
誰都是一樣的,捨不得離開。
可人和人之間,總有各種的分別的。
兩人剛唏噓沒幾天,便正式的殺青了,殺青後,也意味著他們終於可以回家了。
——
“終於可以回家了。”
“對啊,我在這邊都曬成黑球了,雖然是冬天,但這邊的太陽和紫外線真的太強烈了。”
“嗚嗚嗚嗚我上次和我媽影片的時候,她還說都要不認識我了。”
……
旁邊的工作人員收拾著東西,看向一側的景羨問:“羨羨,你怎麼一點都沒曬黑啊。”
景羨低頭看了眼自己,搖頭說:“沒有啊,我曬黑了的。”
她指了指:“跟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膚色了。”
只不過她天生曬黑之後還能白回來,所以看上去其實還好,而且每天的防曬也必不可少,整個人看起來跟工作人員之間的差別還挺大的。
牧歌從另一邊冒了出來,笑著說:“你們的小錦鯉是曬不黑的。”
“你也是啊。”
有人說:“牧歌你也沒黑。”
牧歌挑眉一笑:“我當然不能黑了,我還要回家見我老公呢。”
工作人員:“……”
景羨哭笑不得的拉了拉她的衣服,低聲問:“你逗他們做什麼?”
牧歌撲哧一笑,給她小聲說:“因為我每次塗防曬的時候,他們就問我,是不是因為我老公喜歡我的白面板什麼之類的,現在也就皮一下,還給大家呀。”
關於徐敬澤是不是喜歡她白面板這個事情,在劇組是有一個梗存在的。
景羨也是知道的。
這是在訓練時候發生的趣事,到後來工作人員和導演都會拿這個話題來揶揄的打趣牧歌。
景羨笑:“好了,收拾東西吧,我們終於要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