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在屋子裡轉了圈,去廚房倒了水喝後才說:“我想要先去洗澡了,你看完告訴我?”
蔣深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好一會,笑著點頭:“去吧,泡個澡,今天辛苦了。”
“嗯。”
景羨往樓上走去,一點也沒暴露出自己的緊張感——
當然,這是她自己的認知。
蔣深看著她上樓之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轉而去看景羨剛剛塞給自己的劇本。
剛看完最開始寫好的故事脈絡和人物介紹後,蔣深心底就有主意出來了,這麼明顯的一個差距,他不太相信景羨是看不出來的。
他擰了擰眉,盯著手裡的那個破案劇看著,有些遲疑,上面的導演蔣深還有點認識,打過交道,這位導演一直都是拍這型別的電影,而且特別有名氣,電影都是口碑和賣座的,可以說相對於另一個劇本來說,這個劇本完全是可以碾壓它。
只不過蔣深不太理解,景羨這一次的選擇困難,是出於什麼問題。
他回憶著晚上接到景羨後的神情,和平時差別不大,到家後才有漸漸的情緒波動。
蔣深思忖了片刻,給人打了個電話,瞭解了一丁點情況後,才拿著劇本上樓。
……
——
景羨還真的泡了個澡,她把自己的腦袋放空,不去想上一世的事情。
可越是告訴自己不去想,就越是在腦海裡不斷的浮現,有時候她甚至希望自己丟掉上一世的記憶,不然不至於會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可是不能夠,她還想要知道上一世掉下懸崖的真相,想要知道威亞的事情,想要知道這一世還會不會有那部劇,那個角色是誰去扮演,會不會再次出現那些事情。
在這個劇本沒有出來之前,這些事情都是被景羨藏在心底的,從來不拿出來想,也不會主動的去挖掘出來。
她之前一直都在等待著,等到自己二十四歲的時候再來思考這些事情,但她從未想過劇本會突然提前出現,甚至於導演還屬意她做女主角。
浴室內氤氳十足,在浴室裡泡到水都要轉涼之後,景羨才回神起來,剛開啟門,蔣深便看了過來。
“好了?”
“嗯。”景羨還洗了頭,這會正滴著水。
蔣深招了招手:“我給你吹頭髮。”
“好。”
兩人一站一坐著,即便不說話也特別的和諧。
蔣深聞著鼻息間不斷湧入的清香,眸色沉了沉,低頭看著安靜的景羨問:“瑜伽感覺怎麼樣,累不累。”
“累。”景羨笑著道:“不過我可能比牧歌好一點了,她是不愛運動的,今天被老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
蔣深失笑,摸著她的頭髮:“累晚上就早點休息。”
“嗯。”
兩人說著,誰都沒有主動提劇本的事情。
頭髮吹好後,蔣深去洗澡。
景羨躺在床上看著那兩個翻開過的劇本,想了想還是拿起的那部現代電影,電影的名字其實特別的有感覺,叫做最新上線,這個最新上線指的是關於一個又一個源源不斷的案子,每一次他們有新的偵探之後,便會出現新的案子,亦或者是新型的犯罪手法,當然這些到最後,都會被他們一一攻破,找到最終的作案者。
而最新上線更多的是指向最後一個佔用電影大面積的一個案子,這個案子描寫的最為具體,是犯罪者給取的名字,叫做最新上線,算是直接點題了。
……
景羨低頭看著,不知不覺中便入迷了。
她是喜歡這個劇本的,無論是上一世還是現在,都非常的喜歡,裡面的好幾個角色,她都熱愛。
她潛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