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樣子還想出去玩?”
沒等傅雲珩說話,她直接下了命令,“你老老實實在家養傷吧。”
傅雲珩無奈地揉了揉眉骨,低問:“真不想去?”
“不想去。”博慕遲冷著臉拒絕,“你給我看看你傷口,剛剛的藥上好了嗎?”
傅雲珩一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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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坐一蹲。
博慕遲小心翼翼地掀開傅雲珩t恤,看到他腰側的傷口。
她來的突然,傅雲珩剛剛都沒來得及剛紗布包好。
博慕遲親眼看到的時候才發現,傷口比她想象的還要深,還要嚴重。
看著他那紅了的縫了針的位置,她又忍不住想哭。明明她覺得自己是個很堅強,自己滑雪摔跤受傷也不會哭的人,可就是看不得傅雲珩受這種委屈。
他做的明明是為病人解除病痛,救死扶傷的事。最後卻要因為自己的職責,而來承擔疼痛。
換作是她,她可能早就心寒了。
博慕遲忽然想到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些討論。
說是,千萬不要有醫護人員當家屬,不然你受到的委屈都無法發洩。醫護人員是,對方捅了他們一刀,他們還需要擔心對方是不是受傷,還得拯救對方的一個神聖職業。
因為那是他們從入行以來的信念。他們不會違背自己的信念,即便對方是個壞人,他們也得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