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博慕遲眨眼,“記得。”
她緘默片刻,點頭說:“可以的,我這邊沒問題。”
聞言,岑青筠詫異:“確定?你要是沒問題的話,我們美國站結束回國,可能就得準備了。”
博慕遲應聲:“可以啊。”
她是真的可以。
岑青筠:“行,那我就給對方回覆了。”
在美國比完賽後,博慕遲一行人又在當地封閉訓練了幾天。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在一次外出訓練時,為了拽住一位要摔跤的新隊友,她在雪場摔了一跤,傷了腳。
新隊友是今年剛招入隊的,一個長相很清秀的小男生。
每次看到他,博慕遲都會產生一種想照顧他,想對他好點的感覺。她跟謝晚秋討論過是原因,謝晚秋的答案是,看到帥弟弟沒有人不想多照顧。
不過博慕遲不贊同,她覺得自己之所以對他好,是因為他有點像遲應。
其實遲應的滑雪天賦也很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博慕遲先進了國家隊,他應該也會走運動員這條路。
博慕遲在有意識自己腳拉傷的時候,腦海裡便蹦出——還好明年不是冬奧會的念頭。
對他們運動員來說,特別是她這種運動員,腳受傷是極其嚴重的事。更何況她這回傷的是韌帶,韌帶撕裂對他們而言,是噩耗。
一點不意外,博慕遲被岑青筠罵了一通。
於岑青筠而言,博慕遲才是最重要的。人都有偏愛,博慕遲是他們隊裡現在最有商業價值,各方面能力也最強的運動員,也是她不想看到受傷的運動員。
博慕遲乖乖聽訓,小聲解釋:“我以為我能穩住。”
岑青筠一臉嚴肅,“那是你以為,你知不知道韌帶撕裂有多嚴重,知不知道要恢復多久?”
“……”
博慕遲不敢吭聲。
岑青筠恨鐵不成鋼,瞪了她一眼,又多說她幾句,看她委屈巴巴,忍著疼痛的神情,也不忍心再多兇她。
安靜半晌,她低問,“你想在這邊治療還是回國?”
博慕遲想也不想,“回國吧,我不想在美國待太久。”
“嗯。”岑青筠難得沒拒絕她這個請求,“你回國後給我住一個月醫院,我給你找最權威的醫生看。”
博慕遲點頭。
其實從滑雪開始,博慕遲就受過不少傷。
不是摔傷,就是扭傷。這種次數並不少見,只是年齡越大,她就越注意這方面的各類情況。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她不會去做過於危險的動作,即便是在落地時有了失誤,她也不會讓自己的腳受骨折之類的傷。拽住小師弟時,她已經儘量避免了。
也是她經驗還算豐富,不然可能就不單單是輕微的撕裂,而有可能是更嚴重的骨折。
傅雲珩並沒有第一時間收到訊息。
他是在博慕遲迴國這天才收到她的訊息,說有個事要告訴他,但他聽完了不能生氣。
傅雲珩:「你說。」
他隱約有不太好的預感。
博慕遲心虛不已,糾結著給他發訊息:「我滑雪的時候傷到了腳……估計要去你們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訊息發出去,博慕遲忐忑地等待傅雲珩回覆。
等了好一會,她也沒等到傅雲珩的訊息。她手指頓了頓,遲疑地給他發了個問號。
片刻,傅雲珩的電話打了過來。
“嚴重嗎?”他聲音較之往常沉了很多。
博慕遲抿了下唇,“韌帶撕裂,應該……還好?”
傅雲珩閉了閉眼,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還是之前的航班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