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是她最喜歡最放在心尖上的運動專案,就是換了其他滑雪愛好者聽到這樣一番話,心裡也會不舒服。
博慕遲:“沒事。”
她對事不對人。
“我去那邊滑會雪。”她今天也還沒練習。
“去吧。”陳星落笑道:“讓傅雲珩陪你。”
博慕遲一愣,對上陳星落心知肚明的神色後,悻悻地摸了摸鼻尖,“好。”
……
看博慕遲走開,兩位演員看著陳星落,抱怨道:“星落姐,你該不會只聽她一個人說吧,我們之所以不學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會教。”
“對呀。”另一位說,“而且我們根本沒說那樣的話,我們只是說想換個人教而已。”
聽兩人七嘴八舌說著,陳星落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可以啊。”她說:“想換人教是吧?”
陳星落點頭,“這個沒問題,你們先到旁邊等一等吧,等教練給秦聞他們說完就來教你們。”
看陳星落沒生氣,兩人對視一眼,格外驚喜,“好呀,還是星落姐考慮周到。”
“就是就是,剛剛那位是誰呀星落姐?”另一人想著博慕遲那麼傲,忍不住好奇。
“她呀。”陳星落邊往另一邊走,邊回頭看了眼遠處的高階滑道,眉眼間滿是自豪,笑盈盈道:“是你們金主想見想約出來吃飯卻約不到的偶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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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慕遲教人時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傅雲珩一直在另一側等她。
看她氣鼓鼓下來,傅雲珩把擰鬆瓶蓋的保溫杯遞給她,“喝點水。”
博慕遲一頓,嬌氣道:“手冷,擰不開。”
傅雲珩看了眼擰開的蓋子,在她發現之前將杯蓋拿開,遞到她唇邊,“喝吧。”
注意到他動作,博慕遲眼睫一顫,“你擰開了啊。”
她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
“考慮不周到。”傅雲珩嗓音裹著笑,“忘了把杯蓋拿開。”
博慕遲微怔,小口小口喝了大半杯熱水後,才出聲:“哪有,是我太過分了。”
“誰說我們兜兜過分了?”傅雲珩逗她,“傅雲珩可沒這樣說。”
博慕遲愣了下,莫名被他逗笑。
她翹了下唇,眉眼鬆動,眼睛彎彎地望著他,“真的?”
傅雲珩瞥她,沒搭腔。
但他預設了。
“那我再過分一點可不可以?”博慕遲得寸進尺提要求。
傅雲珩抬眼,“想做什麼?”
博慕遲把保溫杯遞給他,“我想你陪我去個洗手間,然後我們去高階道那邊滑雪?”
她遇到不開心事,或聽到讓自己不快樂的話時,都習慣在雪場將情緒發洩出來。
傅雲珩自然沒意見。
他看了眼另一側還在玩遊戲的遲應幾個人,“把他們叫上,你應該很久沒和遲應比賽了。”
聽到這話,博慕遲眼睛亮了。
“遲應。”她立馬喊人,“跟我去換滑雪服,我們去高階道比賽。”
遲應:“……”
遲應還沒說話,程晚橙第一個表示支援,積極道:“走走走,我們也去,我要看遲應被兜兜姐狠虐。”
“……”
遲應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老老實實在這邊玩遊戲,到底又做錯了什麼。
十幾分鍾後,一行人換上滑雪服抵達高階滑道。
他們這群人都會滑雪,滑雪水平也都不差。
博慕遲興致勃勃看向遲應,“怎麼比?”
遲應完全是趕鴨子上架,這會還是懵神的狀態,“姐。”
他不明白,“不比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