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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稚意:「不必。」
盛檀:「遵命。」
跟盛檀說好,許稚意跟周硯發訊息說了聲。
周硯:「不用。」
許稚意:「?」
周硯:「我過去你那邊。」
他不想大半夜讓許稚意跑來跑去的,即便知道她安全,周硯也不願意。
他更想她多休息。
-
落地北城已是深夜。
但沒有人覺得疲憊,蹲守在機場的粉絲不覺得,狗仔更不覺得。他們深深認為,今晚要有大料爆了。
讓人失望的是,許稚意的保姆車進了自己住的小區就沒再出來,周硯的也一樣。
兩人一個住城南一個住城北,出了機場沒多久便分開走了。
狗仔們失望而歸。
深夜。
一輛不那麼昂貴的轎車從周硯入住小區離開,駛向城南那邊。
中途,小車還在路邊一家小店停下。
有一直蹲守跟蹤的狗仔一看,是個普通男人去店裡買蛋糕了。
這一下,狗仔深信不疑,周硯和許稚意真沒什麼關係。
“回吧回吧。”
大家商量著,“周硯明天還得回劇組拍戲,我估計他跟許稚意是真沒什麼關係。”
“不像啊。”
“就算有關係,我估摸著這兩人今天也累了,不會再見面。”
“這倒是。”
一車的狗仔猜測著。
等車離開,買了蛋糕的男人上車,回頭看向後座男人。
“硯哥,狗仔走了。”
周硯“嗯”了聲,淡聲道:“謝謝。”
他說:“去許老師那邊。”
“行。”
這司機是周硯工作室的一名員工,他從沒在大眾面前露過臉,讓他送周硯最保險。
-
周硯到許稚意這邊時,已經十二點多了。
他戴著口罩和帽子,格外低調的進了電梯。
許稚意住的這小區,一梯一戶制,安全性和私密性極高。
“叮”一聲,電梯門開啟。
周硯從裡走出,一抬眼便看到了在門口等自己的人。
他微頓,目光從上而下,停駐在她白皙的臉龐。
“洗澡了?”
他問。
許稚意點了下頭。
“周老師。”
“站那別動。”
看周硯要往自己走,許稚意出聲制止。
周硯抬眉,“嗯?”
他真沒動。
許稚意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噴霧一樣的東西,朝周硯噴了好幾下。
周硯聞到了淡淡的香味。
“這是什麼?”
許稚意微笑:“消毒水。”
周硯:“?”
許稚意輕哼,側身讓他進屋:“給你消消毒,懂嗎?”
周硯聽明白了她話裡意思。
他哭笑不得,深深覺得自己很冤。
“許老師。”
他伸手,捏了捏許稚意的臉,沉聲道:“吃醋了?”
“吃魚了。”
許稚意瞪了他一眼,“別碰我,你還沒洗澡。”
周硯聞到了她身上的鈴蘭香,他喉結微滾,曲解她話裡意外,聲線清冽低沉:“洗澡了就能碰?”
“……”
許稚意沒好氣剜他一眼,她是這個意思嗎?
她不承認。
周硯笑,一把將人拽回屋內。
走廊雖沒人,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大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