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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硯含笑看她,“你覺得她會跟我說什麼?”
許稚意思忖了幾秒,“大概就是讓你照顧好我?”
周硯:“還有呢?”
“還有就是——”許稚意忍俊不禁,“她知道我想跟你去領證的訊息,肯定會跟你說,你要是對我不好,欺負我的話,她就讓你好看。”
周硯聽著,勾了下唇,“差不多。”
許稚意一臉我就知道的小表情,“她太操心了。”
周硯正要說話,許稚意咕噥道:“你要是對我不好,不需要她讓你好看,我自己就能讓你好看。”
“……”
周硯緘默半晌,眸子裡含著笑,“這麼兇?”
許稚意“嗯”了聲,“對啊。”
她扭頭看他,“怎麼,怕啦?”
“怕什麼?”周硯明知故問。
許稚意:“你自己知道。”
周硯笑笑,抓著她的手握了握,嗓音沉沉說:“我只怕自己對你不夠好。”
他不可能會對她不好,但是他怕自己給她的好不夠多。
聽明白他這話意思,許稚意沒忍住笑。
她“哦”了聲,“你有誠意就行。”
周硯目光灼灼看她,低語:“好。”
他努力表現自己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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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月沒回家,在回來之前,周硯便讓阿姨過來打掃過。
一進屋,許稚意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先被周硯抓住,連拖帶拽的進了房間。
她被周硯吻的喘不過氣,不太懂他的激動來源於哪。
兩人身上汗涔涔的,夜色還未降臨,風掀起窗簾一角,將房間內的旖旎蔓開,褪去了些許味道。
許稚意窩在周硯懷裡喘氣,感受著他落在自己耳後的呼吸,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男朋友。”
周硯嗓音低啞應她,“嗯?”
許稚意揉了揉酥麻的耳朵,看他,“你幹嗎呢?”
周硯看著懷裡人,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什麼?”
許稚意指了指自己鎖骨處的痕跡,咕噥道:“你屬狗的嗎?你情緒這麼激動做什麼?”
周硯垂睫,看了眼她身上的紅痕,眸色沉了沉,“你不知道?”
許稚意眨巴著眼看他,她能知道什麼呀。
周硯又低頭親了下她嘴角,低聲說:“沒有為什麼。”他告訴許稚意,“想你了。”
許稚意睇他,“我們才分開不到十小時。”
“嗯。”周硯瞭然,“也想了。”
許稚意怔了怔,猜測他是因為自己在醫院和他說的那番話。
“是不是因為我說我想跟你去領證這事?”
周硯蹭著她臉頰,靠近她,坦然承認:“是。”
從她跟自己說這句話時候起,周硯就想抓著她親,進入她的身體,感受著她的存在,真真實實的存在,也讓自己感知,他不是在做夢,許稚意是真的說想和他結婚,和他領證。
兩人在床上溫存片刻,許稚意摸著肚子看他,“餓了。”
周硯莞爾,“去洗澡,我讓阿姨買了菜,我去做飯。”
他們倆雖然只在家住兩晚,但這段時間吃外面的食物吃太多了,兩人都不想再點外賣。周硯也想給許稚意做點好吃的給她補補。
許稚意點頭。
她重新洗完澡吹乾頭髮時,周硯的晚飯差不多做好了。
許稚意站在廚房門口盯著周硯的背影看了須臾,忽然覺得自己想結婚想和他領證這個念頭,其實算不上特別突然。
她其實,很喜歡這樣溫馨的小日子。
只是之前,因家庭影響比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