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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說要,問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虞夏只猶豫了那麼一秒,“我想,不過得先看看那天是星期幾,如果是專業課的日子,我可能就去不了。”
李聿笑笑,“沒事,以後有機會再去。”
好巧不巧,聖誕那天,虞夏有好幾節專業課。
如果只是一節的話,她請一天假無所謂,可課程多,她又給不出完全合理的理由,請假不太能行得通。
李聿倒是沒有太大感覺,他想和虞夏一起回港城,但她這次沒辦法和他一起,他也不會有太大情緒波動,他知道他們現在這個階段學習要緊。
“你都沒有不開心。”虞夏瞅著旁邊的人,開始斤斤計較,“你是不是對我去不去都是無所謂?”
李聿低頭,瞧著虞夏癟嘴委屈巴巴的樣子,哭笑不得,“那我們去請假?”
虞夏睨他,“不要,有兩節課比較重要,錯過了我怕跟不上。”
李聿莞爾,摸了摸她腦袋安慰,“那新年的時候去吧。”
“新年?”虞夏問,“哪個新年?”
李聿:“你想哪個新年,我們就哪個新年去。”
虞夏思考三秒,“元旦去的話,你剛從港城回來。還是等農曆新年後吧。”她眼睛亮亮地看向李聿,小聲說,“我想去港城看煙花。”
李聿說好,“還想做什麼?”
虞夏靠在他肩上,“遠的也可以說嗎?”
李聿:“當然。”
心願就是要說出來,他才能替她實現。
虞夏嘰嘰喳喳地,反正等得無聊,跟李聿說了不少。
不過她最想的,是在暑假再和其他幾位小夥伴一起出去旅遊。這是他們畢業時候的約定,不知道明年能不能湊齊人。
聽到她這個想法,李聿溫聲:“放心,一定沒問題。”
至少大學這幾年,大家都沒問題。
虞夏嗯聲,“他們要是沒空的話,就我們倆出去。”
李聿捏了捏她手指,應允下來:“好。”
吃完火鍋走出,夜空意外落了雪。
虞夏從小在北城長大,對雪的嚮往沒有外地人那麼濃烈。可這會看著一片片飄下的雪花,也很是興奮,“李聿,下雪啦。”
她和他說。
李聿抬手,將落在她肩上的雪拍開,嗓音含笑地回答她,“我看到了。”
莫名地,兩人相視而笑。
虞夏伸出手想去接雪,看白雪在掌心融化。
兩人在雪中漫步,慢悠悠往住的地方走。
走到小區門口,他們頭髮上,肩膀上都沾了不少雪花,白白的,在夜色下看著格外的清晰。
兩人望著對方,虞夏想到那句常常被人提起的詩句:“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望著面前的李聿,動了動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指,吸引他注意。
李聿低眸,“想說什麼?”
虞夏朝他彎了彎唇,輕聲說:“這樣共白頭好像也挺好的。”
李聿一怔,拉著她往電梯走,低聲道:“我們會有真正的共白頭。”
虞夏眨眼,“你這麼篤定?”
李聿:“你不篤定?”
虞夏承受著李聿的視線,很想逗他說未來還有那麼多年,萬一呢。偏在李聿注視下,她不敢說這個假設。
虞夏隱隱覺得,她要說了這個假設,明天都別想出門。
當然,虞夏就算是沒說,記仇的李聿和她回家洗漱後,就沒打算放過她。
他將人禁錮在懷裡,變態地跟她算賬,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