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慕沉,旅遊回來之後,他便被蔣父召喚回家了,據說是要受罰了。
蔣父一點都不贊同蔣慕沉報這個專業,蔣家給蔣慕沉的規劃是一畢業就要被丟進部隊的,即使是不進去,他要報的學校也應該是國防科大,而不是學法學專業。
如果沒有遇到宋嘉兮,蔣慕沉或許會選擇那樣的一條道路,畢竟保家衛國,是他的理想所在。只不過現在,是換了一種方式罷了。
學法學也是一樣的,但蔣父覺得氣不過,從蔣慕沉旅遊結束之後,就把人叫回了北京,直接丟進了部隊裡去鍛鍊。這一鍛鍊,便是一整個暑假。
蔣慕沉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沉穩了很多,也變的成熟了不少,人也曬黑了。
蔣父去接他的時候,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感覺怎麼樣?”
蔣慕沉抿唇,沒說話:“我手機呢?”
“在賀川那裡。”話音剛落,賀川就從另一邊走了過來,手裡還拎著一個手機,漫不經心的拿在手裡,眉眼冷峻的看著這邊,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
“隊長。”
賀川哂笑了聲,拍了拍蔣慕沉的肩膀:“解放了。”
蔣慕沉笑了聲:“川哥你別這樣說。”
蔣父在一側笑,指了指問:“感覺怎麼樣?”
賀川嘴角噙著一抹笑,把手機遞給蔣慕沉之後便雙手插兜站著旁邊,挑了挑眉:“挺好的,不服管教,有我當年的風範。”
蔣父直接踢了蔣慕沉一腳:“那也是,不然我也不會丟給你。”
賀川頷首,沒多說話。
他頓了頓,看著眼前的父子倆,難得語氣溫和的說了句:“我先回去了。”
蔣慕沉想了想問:“川哥。”
“說。”
“我有個事情沒跟你說。”
賀川停下了腳步,歪著頭看著他,神色冷淡:“什麼事。”
蔣慕沉想了想說:“前天我借你手機打電話的時候,不小心接了一個人打過來的電話。”
聞言,賀川不在意的嗯了聲:“沒事。”
“是女人。”
賀川的腳步停頓了一瞬,不在意的繼續往前走。
“噢。”
蔣慕沉思忖了須臾,對著那個漫不經心走著的背影說了句:“對了,打電話過來的人說她叫易晨曦,她讓你在今天六點準時出現在機場,不然就別去了。”蔣慕沉的話音還沒落下,他便看到賀川突然從那邊快速的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賀川站定在蔣父的面前,直接從他的手裡把車鑰匙給拿開了,丟下一句:“你開我車回去。”
這著急的模樣,讓蔣慕沉別說有多驚訝了。他看著賀川疾步走出大門的背影,有些詫異的揚眉。這麼緊張啊。
五秒後,蔣慕沉便聽見大門口處傳來的引擎聲。
車子的聲音越來越遠,沒一會便消失了。
蔣父還處於一臉懵的狀況,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想也沒想的直接朝蔣慕沉踢了一腳過去,笑罵著:“你這臭小子。”
“嗯哼。”
“你逗賀川幹嘛?”
這會都已經五點二十了,又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從這裡去機場,平時正常走的話是需要一個半小時的,現在就四十分鐘……還要遇上下班高峰期,想也知道是到不了的。
蔣慕沉冷笑了聲,揉了揉自己還痛著的脖頸,誰讓賀川在這兩個月裡,把自己往死裡折騰著。
其實蔣慕沉對賀川是服氣的,賀川那種從心底散發出來的硬,讓所有人都折服著。蔣慕沉從小就認識賀川,賀川屬於大院裡其他人的孩子,從小就硬漢到不行,到後來消失了,蔣慕沉也去唸書了,就沒再怎麼遇見了,這會再看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