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陸笙面不改色,他的嘴唇幾乎快要和臉頰一個顏色,「我就是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陸沉,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宴陸笙。」
「我無意和你玩文字遊戲,你說的不可能,放我走就算我們彼此最後的體面。」
宴陸笙濃秀的眉顫了顫,他露出乖巧的笑,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鬱叔叔,你什麼時候才會明白,我們之間從不存在開始,結束,或者體面這種東西。從你介入我生命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從沒想過要放開你。」
白鬱忍不住給了宴陸笙一個巴掌。
他寒聲道:「你想做什麼,把我永遠的關在這裡嗎?」
宴陸笙拂去嘴角的血痕,他漫不經心,眸子亮的嚇人:「也不是不可以。」
白鬱胸口悶到發痛,他頭痛欲裂,似乎全身上下哪裡都在痛,被宴陸笙折騰的幾乎要散架了的身體遲到的抗議似乎才姍姍來遲。
也不是不可以。
多麼輕飄飄的六個字,宴陸笙就這樣決定了他的後半生。
白鬱握緊拳頭,一字一頓道:「囚禁是犯法!」
宴陸笙用憐愛而天真的目光端詳著白鬱,他的鬱叔叔有的時候真的是傻的可愛。
「沒關係,只要沒人能找得到你就好,我有很多房子,還有小島,莊園,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生活在世界的任何地方,但你的身邊一定過要有我。」
「等我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就去國外登記結婚,那個時候就不是非法而是合法。」
宴陸笙的眸子彎彎,他已經能看到未來美好的生活,而白鬱的臉色隨著宴陸笙的話語一分分的變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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