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的手一緊,他抿著嘴唇,神情有些無措。
咖啡廳的頂燈照映著白鬱的臉側,雪白而脆弱,似是從畫裡走出來的美男子,儘管已經年過三十,白鬱仍有著少年般纖薄的美感,兼具男人的挺拔。
最近瘦弱了不少,那種蒼白病態的美感更襯的他似是身不在人間。
魏赫心軟如水,他道:「值得麼 ?」
白鬱搖了搖頭,「不提罷了。」
他今天出來一是不想太過傷了魏赫,也有存了感謝他的心思,如果沒有魏赫,他還不知道要被瞞到什麼時候。
只是他對自己的狀態太過高估,白鬱拍了怕拍自己的額頭,無奈道:「最近總愛走神,你別介意。」
魏赫急忙道:「不會,我知道你難過,我只是……只是不希望你再繼續沉淪下去。」
白鬱眼神柔和了幾分,他輕而堅定的說:「謝謝你,我會走出來的。」
年少時的傷痛和人到中年的坎坷究竟哪一個更不堪,白鬱無法去比較。
他只知道既然自己能挺過來第一次,這一次也一樣可以。
魏赫雙手交握,他內心忐忑不安,揣揣的說:「白鬱,你現在的工作……?」
白鬱若無其事的說:「辭了,學校很厚道,多發了我一個月的年終獎金。」
魏赫知道他心裡頭難過,但此刻卻不得不提,「是這樣,我在國外恰好有些朋友最近在找老師,我順嘴提過你的條件,他們都覺得不錯,如果你覺得可以,可以來我,我朋友那裡教學。」
白鬱見魏赫一片坦誠卻又害怕他接受不了的模樣,心下有些微酸。
如果當初他能聽魏赫一兩句勸,如果他還沒有陷得那麼深,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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