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青春陽剛。
白鬱道:「在打球?」
「嗯!我們院要和經濟學院打聯誼比賽,最近大夥兒都在加緊練習。白老師,你怎麼好久都沒來上課了,大傢伙兒都想你了。」
白鬱笑出聲:「都想我了麼?」
也許是他的笑觸動了寇勤的某根神經,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是真的,大家真的都很想你。」
說完眼瞳掃過鞋尖兒,一米八幾的小夥子竟然不好意思起來。
白鬱但笑不語,「給我查查他的好感度。」
0599:「百分之八十!」
0599:「好高!」
好感度能升到八十以上那的確是喜歡無疑了。
寇勤臉皮發紅,好在他打量運動,臉皮夠黑,看的不明顯。
寇勤眸光流轉迅速的從白鬱身上掃過,白色的襯衫隨意的扣著,袖子挽著,露出秀致的手腕骨和,衣服下空蕩蕩,輕飄飄,白鬱的身板兒頎長,又因為瘦,看起來很是單薄。
寇勤的耳朵在發燒,他在心裡懊悔的咆哮,一邊又剋制不住自己找白鬱搭話,那天從辦公室跑出去以後。
寇勤就後悔了,他不應該表現的那麼明顯,白鬱臉皮子薄,他這樣萬一傷到老師的自尊心怎麼辦?
寇勤在心裡和自己天人交戰。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所有的細微的小表情都落在白鬱的眼裡,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張白紙,他心裡在想什麼,糾結什麼,白鬱一清二楚。
寇勤糾結了一會兒,荷爾蒙促發著他不斷的向白鬱靠近,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離白鬱不到幾步路的距離了。
他看到老師眼底明顯的疏離和疑惑,不過看在他是學生的份上,沒有退開,他淡淡道:「寇勤,你的夥伴在叫你了,回去打球吧。」
寇勤緊張的道:「沒事兒的老師,我還想和您多說說話,您什麼時候能來上課啊 ?」
白鬱道:「這個學期末吧,學校調了課,到時你們可能會上到吐。」白鬱笑了笑:「可別煩老師就好。」
寇勤一聽就樂了,他興奮的說:「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
寇勤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白鬱隱隱的覺得寇勤這話裡有話,這個學生天賦不錯,充滿熱情,實則是一個畫畫的好料子,白鬱愛才惜才,不欲因個人的原因打擊疏離。
他剋制而矜貴,點點頭道:「那就好,老師還有事就先走了。」
寇勤提過白鬱手中的畫具,舌頭根子都在發緊:「老師,你這是要回去吧,我送送你。」
白鬱對上學生暗含緊張和期待的眼神,拒絕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道:「好吧,到校門口就好。」
寇勤得了允諾,長長的舒了口氣,高大健碩的身型跟在白鬱的身後,慢步輕走,生怕驚擾到了白鬱半分。
寇勤知道自己嘴笨,不會說話,白鬱看上去又太冷清,他怕自己胡言亂語說錯什麼話 惹得老師不快就不好了。
但是……好像老師還是挺喜歡他的。
寇勤腦子裡亂鬨鬨的,嘴巴卻已經開啟了開關。
他年輕爽朗,性格陽光,朋友三四五群,平常壓根兒就不會想東想西的擔憂自己說錯了話,只是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多多少少有些害羞緊張罷了。
寇勤言談風趣,白鬱不怎麼搭話也能聽進去,偶爾回應兩句,寇勤就手舞足蹈。
「宴陸笙在哪裡?」
「已經快到學校門口了。」
「很好。」
「白老師,您都不知道我們可討厭上思想品德課了,既無聊又無趣,還老是寫寫背背。」
白鬱挑了挑眉,「成才先成人,書本是刻板枯燥了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