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tt」
白鬱給宴陸笙處理好傷口,背後已是一層薄薄的汗,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 他生性潔癖, 當下就要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宴陸笙擠進狹窄的浴室,狼狗一樣的在白鬱的身上嗅來嗅去,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慾望。
白鬱皺眉道:「你的手不能彭水, 小心傷口發炎。」
宴陸笙何等的聰明, 一聽白鬱沒有直接拒絕他,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把白鬱壓倒在牆壁上, 兩人幾乎全部挨合著,一絲縫隙都無。
白鬱立刻就感受到了兩人的反應, 最糟糕的是, 他自己也起了反應了。
宴陸笙眼底閃過狹促的光芒,他嘟著殷紅的嘴唇, 薄薄的,形狀優美:「分明你也是想要我的,對不對?」
白鬱別過臉,他胸口急促的起伏了數下, 一整張臉從耳垂漸漸地紅到脖子,蔓延到胸膛。
宴陸笙低笑出聲,他愛死白鬱這般誘人而不自知,堅忍純潔的模樣了。
……
白鬱是被宴陸笙抱著出的浴室,他們在房間裡的各個地方都做了一遍,直到白鬱開口求饒才結束。
雖然很累,但白鬱卻睡得不是很死。
模模糊糊中,他聽到宴陸笙拿著手機在講話,他聲線低沉,白鬱只聽到幾個含糊的字眼便再度睡了過去。
宴陸笙眺望著窗外,冷靜的對電話那頭吩咐:「一切照常。」
他結束通話電話,回頭看了眼仍在熟睡的白鬱,冷厲和深沉從臉上慢慢褪去。
如果宴陸笙眼前有面鏡子,他就會驚異於自己的『變臉。』可惜他完全看不見自己的神情,看不到他是如何變得遲疑,柔軟,最後走過去把白鬱抱在懷裡。
白鬱天生體寒,不管睡多久手腳都是冰涼的。
宴陸笙把他的腳夾在自己的腿間,給他捂住取暖。
他眉眼低垂,就這麼靜靜地望著白鬱不知過了多久。
等到白鬱睡醒來時,宴陸笙已經不在身邊了。
0599道:「大大睡著的時候宴陸笙一直在旁邊看著你。」
白鬱挑了挑眉,唇間溢位幾縷輕不可聞的笑:「我知道了。」
他跳下床,本就鬆散的衣裳鬆鬆垮垮的露了一半,宴陸笙抱著手臂在門外看到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情景。
白鬱見他來轉身給了他一個吻,同時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不許胡來,我今天要早點去學校。」
宴陸笙眼見自己的期望落空,癟了癟嘴:「什麼事?難道又是參加什麼無聊的聚會?」
白鬱道:「不是,最近我可能會忙著舉辦個人畫展,大概要冷落你一段時間了。」
他捏了捏宴陸笙的臉頰:「抱歉。」
宴陸笙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個人畫展?很麻煩嗎?」
「有點,還在找投資人,和專業的團隊策劃,學校方面能給我提供的幫助不多。」
白鬱提起自己的個人畫展整個人洋溢著神采飛揚的氣息,那種感覺就像是春天裡投入河面的第一縷陽光,炙熱而專注。
「……如果這次能舉辦成功,也算是了了我一個心願了。」白鬱這些年參加過不少比賽,拿獎拿到手軟。國內所有的獎項他幾乎都拿了個遍。
要說唯一有什麼遺憾的,就是沒能辦一場個人畫展。
現在這個機會來了,他當然要全力以赴,不讓自己留下遺憾才好。
白鬱見宴陸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以為他當真認為自己會為了工作而過分冷落他。當即摸了摸他的腦袋,順毛。
「現在說這些還早,要成功的辦起來,至少也要到今半年了。」
宴陸笙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隱瞞的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