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丞的力量又增強了!
不,或許是他從來就沒有對任何人展現過自己真實的實力。
這個想法幾乎讓謝鬱絕望,難道他此生都沒有機會殺死蕭丞了嗎?
謝鬱的眼睫輕蓋,想要遮住自己眼底的殺意和驚疑。
蕭丞一語不發。
謝鬱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一個oga對alpha是多麼的軟弱, 他的一切在他的面前都是透明的。
而他已經捕捉到謝鬱流露出的一絲的殺意和,恐懼。
謝鬱在恐懼他。
這本該讓他愉悅,可是當他看到謝鬱發白的抗拒的臉的時候,蕭丞卻並不開心。
謝鬱一直在和本能作鬥爭,也從來沒有一刻放棄過殺死他。
可是本來,不該如此。
謝鬱本來該對他溫柔的笑著,抱著他。對他說愛他,喜歡他,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他會包容他,會笑著親吻他。
如果那是愛,如果那是謝鬱對他的愛,他很喜歡。
兜兜轉轉,這是蕭丞從自己磅礴的記憶裡提取出來的唯一的一點柔軟的歲月時光。
像是星光點點墜亮了他的心房,那種溫暖的像是雛鳥在脈脈的跳動著的感覺,讓他的心臟被一點點的脹滿。
蕭丞喜歡上了那種感覺。
可是很明顯,謝鬱不願意再給他了。
「你不喜歡我了嗎?」
謝鬱忍不住低笑,那笑聲冷的很,淡而無聲:「喜歡?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蕭丞下顎線條利落的像一把刀,謝鬱能感受到蕭丞無處不在無法忽視的注視。
心中可笑的念頭越發的深刻,他閉上眼,輕輕的說:「我愛上的不過是一個謊言,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落山。」
他喜歡的,在星空下為之傾心相愛的少年,只是蕭丞欺騙他的一個謊言。
謝鬱一直不願意麵對這個事實,現在被自己親口戳破,猶如拿著一把尖銳的刀將已經腐爛化膿的傷口重新劃開。
痛的他靈魂都在顫抖。
屈辱,痛恨,卻也席捲著他怎麼也忽視不了的心痛。
謝鬱抬起眼,蕭丞本來的相貌其實和落山完全不一樣。
只不過都生的極美,極驚艷。
他看著這張臉,努力的回想落山的樣子,可他再也找不回來了。
蕭丞原來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呢,臣服,還是不假真心的喜歡。
他永遠都不可能再找到。
就像他此生終究也不可能再找到他心愛的人。
蕭丞捏緊的他的下巴,謝鬱的沉默讓他惱火,他想撬開這個男人的嘴。
聽他求饒,聽他怒罵,聽他對自己說話。
蕭丞的食指和拇指在謝鬱的面板上留下兩道紅紫色的印記。
「謝鬱,總有一天……」
蕭丞舔了舔自己的齒尖,如野獸嗜血,又狠又深的吻住了謝鬱的唇。
男人的唇和他的冷硬的性子是兩個極端。
又軟又甜。
謝鬱的掙扎和抗拒不覺中加深了這個吻。
蕭丞一隻手扣住謝鬱的後腦勺,他用力的讓謝鬱幾乎失去呼吸的能力。
他越是想掙扎,越是想抗拒。蕭丞對他的吸引力就越是深刻。
隨著性別的轉換,他和蕭丞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蕭丞對他的吸引力都在成倍的增加。
他之於他,猶如dup之於y君子。
謝鬱的心跳在加速,他不要飲鳩止渴。
謝鬱奮力咬破蕭丞深入的舌尖,男人齒間發出一聲短促嘶啞的怒吼。
濃鬱的血腥氣縈繞在兩人的唇齒之間,蕭丞嚥下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