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些損害是終身都無法治癒的,蕭丞不是不知道,他是太過自信,自信憑藉自己強大的力量可以抹平謝鬱身體受到的某種創傷。
謝鬱大叫一聲, 猶如一條離了水的魚, 在空氣中無力的撲騰,掙扎,娜轉, 卻始終無法讓自己舒適半分。
與此同時, 空氣裡漸漸旳凝聚起奇異的香來。
蕭丞喉頭迅速的上下滑動,屬於oga的資訊素正在那一方小小的名為xian體的器官裡凝聚。
要不了多久, 那味道就會化為最為美妙甘醇的誘惑的毒。
蕭丞很情願一嘗了之。
謝鬱眼前有無數光怪陸離的光圈,五彩斑斕, 他既痛苦又歡樂。
他的身體似乎是被割裂了, 四分之三在地獄,四分之一在天堂。
藥劑的效用足足持續了幾天幾夜。
直到最後, 謝鬱的精神力和毅力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他的全部感知思緒,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可無論是他痛苦還是愉悅, 令他感到更加心驚和恐懼的是,他對蕭丞的渴望隨著時間的流逝日益加深。
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忽略蕭丞的存在,他甚至越來越無法自拔的主動去搜尋蕭丞的存在。
這是身為oga對alpha的本能的依存。
而這正是蕭丞希望看到的結果,他的意料之中。
是謝鬱的痛苦,是謝鬱的不得不臣服。
謝鬱修長的身軀拱起來,猶如一個完美無暇的璧玉,他身上的汗水連線而下。
氤氳的霧氣繚繞在空氣裡,濃烈的資訊素幾乎能讓人立刻失去理智。
如果是兩個平常的alpha和oga只怕已經受不住誘惑屈服於本能了。
可偏偏謝鬱和蕭丞的忍耐力都異於常人,強悍無比。
蕭丞冷眼看著謝鬱,這幾天他一直在這裡,半步都未曾挪動。
只要謝鬱伸一伸手,哪怕他叫一聲對他求一聲饒,他就可以讓他舒服百倍的渡過這次難熬的發轉換期。
蕭丞的怒氣漸漸凝聚成實質,牢牢地把謝鬱鎖在自己的精神力範圍內。
「謝鬱,你明知自己的掙扎是沒有用的。」
「你究竟在堅持什麼呢?」
蕭丞露出一個充滿佔有yu,和攻擊性的笑靨。
他面色越發蒼白,眼尾的那一抹猩紅讓他猶如暗夜裡行走的鬼魅,時刻引you著人往更深的深淵墮落。
謝鬱未曾抬頭,他閉著眼,纖長卻並不濃密的睫毛細細密密的顫抖著。
不過幾日,他身上的肌膚更是白勝寒霜,就連往日的陳年舊疤都淡化了不少。
蕭丞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謝鬱的身上,這是他最完美的傑作。
從他有意識的計劃這件事情以來,他在等待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蕭丞捏住謝鬱的下顎。男人的臉龐白的透明,猶如雪峰上的一抹即將融化的雪花。
蕭丞卻看出了謝鬱隱埋在平靜下的驚天波浪。
「你在等什麼呢,等著臣服於我嗎?」
「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你的身體,你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瘋狂的ke求我。」
「想試試這次被我佔ju的滋味兒嗎,」蕭丞露出一個堪稱惡劣的笑來。
可這個笑鑲嵌在蕭丞的臉上,卻無端端的生出了一股邪媚來。
天真浪漫至此,邪氣凜然至此。
這個男人就是裹著糖漿的毒液,是披著天使外衣的撒旦。
可笑的是他根本就沒能分辨清楚他的真實面目,就這麼一頭撞了進來。
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