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體產生任何的損害。」
「多餘的情緒?你覺得我會有那種東西麼。」
林鬱喝了口咖啡,濃鬱的咖啡因子在舌尖彌散開來,他淡淡的語氣讓0599不由自主的乾巴巴的發笑。
「當然不,您當然不需要這些東西。」
林鬱便又不說話了,他自小就生活輾轉在一個又一個病房裡,所見天地不過是一張床,一扇門,一個窗。
現在能夠透過系統觀摩外面的世界,對他已經是件新奇珍貴的事情。
林鬱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眯著眼姿態慵懶的像一隻要睡不睡的貓兒。
0599猜不準林鬱的心思,但又躍躍欲試的想在林鬱面前表現,壯著膽子道:「宿主,需要我為您提供娛樂服務嗎 ?」
林鬱淡淡地嗯了聲。
聽著0599的機械音,他能勾勒出一個搖著尾巴甩著腦袋的小可憐模樣,他對自己沒興趣的事情一向無耐心。
肯多說一兩個字都是看在今天心情不錯的份上。
0599顯然也曉得自家宿主難以討好的脾性,絞盡腦汁的想了好一會兒,靈光一閃,給林鬱放了如下畫面。
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凌亂的頭髮,蒼白的臉,紅腫的脖子,滿身的血跡,正是秋以牧。
而躺在他腳邊,滿臉絕望的人,是蔣易冥。
兩個人纏鬥一番,誰也奈何不了誰,沒了心裡的那個人再多的鬥爭都無意義。
秋以牧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蔣易冥仍躺在地上,曾經高大的男人脆弱的嬰兒一樣蜷縮著,他用鼻樑,臉頰,嘴唇觸碰著地面,那上面有林鬱的味道。
都是血,林鬱的血,都是他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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