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微微顫抖,他太瞭解蔣易冥。
這個男人的危險程度遠比他表現出的還要可怕數十倍。
可現在他已經無暇去想,蔣易冥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去對付他,他已經無甚可失去的了。
蔣易冥走了。
林鬱緊張的身軀頃刻鬆懈下來,他靠在床頭,額頭上是細細密密的汗珠。不是嚇得,而是剛才情緒太激動,扯到後面的傷口了。
不用醫生和他說,他都能想到這次後面傷的有多嚴重。
秋以牧以為他再為蔣易冥的威脅擔憂,寬慰道:「不必擔心,這是法治社會,我不會讓他胡來的。」
林鬱扯了扯嘴角,並不搭話。
但最終,他還是認真的對秋以牧說:「蔣易冥為人處事有些偏頗,我怕他會用些非常數段來對付你。」
秋以牧自傲的笑了笑,「任他如何厲害,我都不怕,這世上的事兒難道都姓蔣麼。」
他眨了眨眼,滿眼的溫柔:「林鬱,我很開心,至少你還在擔心我。」
林鬱愣了愣,他道:「我們是朋友,我擔心你是應該的。」
秋以牧這才滿意的勾起嘴角,露出自進病房以來第一個真心的微笑。蔣易冥說的對,他的目的從不單純。
他並不想止步於和林鬱只做朋友,如果可以他希望林鬱能徹底忘掉蔣易冥,和他有段新的開始。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提這檔子事兒的時機,可某人既然已經給了他機會,他為何不好好的利用利用呢。
接下來兩三天,秋以牧一逮著機會就往醫院跑。
蔣易冥倒是沒再來過,林鬱樂的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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