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鬱眼眶刺痛,他咬牙道:「放開我!我不需要你的手,你這個瘋子!」
宴陸笙哀傷的笑了笑, 他道:「我知道, 所以你寧願死,可我做不到。我要你健健康康,移植成功以後, 你可以靈活自如的使用, 就像是你自己的手一樣。」
他輕聲道:「如果你死了,我才真的會瘋的。」
白鬱胸口悶痛, 宴陸笙的決定讓他覺得荒唐,可他的固執和篤定同樣讓他感到無力。
這個男人的強大和偏執, 足以毀滅阻礙在他面前的一切。
宴陸笙抱住白鬱的腰, 那腰薄薄的,比一張紙好不到那裡去, 卻可以令他心安。
他顫抖著嘴唇,「別動,就讓我……抱一會兒,好嗎。」
宴陸笙哀求的語氣讓白鬱有一瞬的心軟, 他僵直著身體,等待著這個漫長的擁抱結束。
曾經讓他感到溫暖和甜蜜的胸懷,如今只剩下無盡的寒意和荒涼。
宴陸笙聲音沉悶,他道:「我都知道了,你當初離開是因為生了病不得已才離開了宴衡修,我一直以為你拋棄了他。對不起,因為我的誤會,做了那麼多,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
白鬱雙目空洞的聽著宴陸笙遲來的道歉,心中卻沒有半分波瀾。
他已不再為這件事情感到難過亦或者悲哀,陰差陽錯,他和這兩兄弟之間的『債』已飛一兩句能說的清的了。
誰欠誰,誰對不起誰,早已是一筆爛帳。
白鬱的沉默比生氣更讓宴陸笙難受,他寧願白鬱責怪他,罵他,打他都好過這樣死寂一般的沉默。
他把白鬱摟得更緊,生怕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不見,「我恨了你這麼多年,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但是接下來的餘生,我要你平安健康,我要你一生順遂。我欠你的,我會百倍千倍的補償你,只要你給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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