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們寒潮的事。
顏瞳好奇地問:“寒潮前後有什麼事發生嗎?”
原野:“你去虛擬空間之後,齊老派人送來鐵泡膜,他們兩個幫我包裹大棚,有土豆牆,向日葵再加上鐵泡膜,大棚很安全。”
賀盛想到綁鐵泡膜就直搖頭,說:“綁那個東西太累了,爬上爬下,時間還緊,累死個人。”
江晚聳聳肩,覺得他誇張了,“我綁下面不用爬,不算累。還有賀盛你別這麼誇張,你那天又沒弄多少,都是兵哥們幫忙的。”
江晚戳穿賀盛的謊言。
賀盛不服氣,扳著手指頭數,“我弄了一,二,三,我弄了三個,怎麼不多!”
江晚扶額,甘拜下風,“行行行,三個多。人原野都弄了五個。”
原野無意捲入他們的戰爭,豎起大拇指誇獎賀盛,“你一個人弄三個很不錯了。我的五個是有兵哥幫忙。你比我強。”
聽到誇獎,賀盛挺胸抬頭,像只驕傲的公雞。
江晚:好幼稚,還傻。算了算了,不跟他爭。
顏瞳又問:“冰雹大嗎?我回來的時候不怎麼大,砸身上也不疼。”
說到冰雹,江晚和賀盛又起勁兒了,你一句我一句地接著說。
江晚:“基地這邊的冰雹不大。我們三個偷偷約出去玩冰雹,可好玩了。”
賀盛:“是的,冰雹特好玩。後來我們還比賽打冰雹了,看誰打冰雹打得多。”
賀盛揮舞拳頭描述那時的情形。
當時,寒潮來襲,賀盛正在一邊肝遊戲,一邊搜尋網上關於寒潮的資訊。當他看到有人說能玩冰雹的時候,他親自去窗外試了試,一拳打碎一個冰雹,於是他在群裡向其他兩人發問,立即得到肯定答覆。
三人帶著警衛員偷偷跑到大棚處去玩冰雹,單獨自己玩沒意思,賀盛建議打比賽,看那個陣營打碎的冰雹多,贏的人能有一個心願。打碎的冰雹數由三個警衛員幫數。
三人呈三角形站立,赤手空拳擊打落下的冰雹。打到後來,手有些痛了,三人的速度變慢。
賀盛動了歪腦筋,找幫手,他打著試驗的口號各兌換了一個豌豆射手和窩瓜,讓它們幫忙打冰雹。
此豌豆射手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攻擊,仰頭平視向下轉向左右乃至後方,只要有時間,它都能一一瞄準攻擊。
窩瓜的攻擊範圍只在面前,它出拳又快又準,空中的冰雹瞬間消失。
賀盛:“它們幫了大忙,讓我取得了壓倒性勝利。”
江晚:“你勝之不武,讓豌豆射手和窩瓜幫你打冰雹。我和原野都沒有找幫手。”
賀盛哼哼兩聲,被說也不心虛反而說道:“你們是不想嗎?你們是沒有!”
江晚又與賀盛吵起來。
顏瞳由著他們吵,一看就知道是吵著玩的。
她歪頭看向原野,在她印象裡原野一直心繫大棚,如非必要足不出棚。就算不能在大棚裡,也會關注大棚的動靜。沒想到他也會參加到這種遊戲比賽中來,著實把她給驚訝到了。
大棚達人,高材生是顏瞳在心裡給原野貼的標籤,現在看來她還得多加一個新標籤,男孩子。
她的印象中原野跟咋咋呼呼的賀盛是兩個極端,一靜一動,原野十分安靜沉穩,如今看來之前的感覺有誤,得改。
江晚和賀盛還在吵。在他們吵架這方面原野和顏瞳一對眼,便知對方的意思,一人拉一個,手裡塞一碗銀耳湯。
“來來來,喝好喝的銀耳甜湯。”
兩人舉碗喝乾,不再爭吵。
顏瞳感嘆道:“你倆真像歡喜冤家,什麼都可以吵又可以馬上和好,就像玩似的。”
江晚和賀盛異口同聲:“才不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