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附近花叢的透明蟲一溜煙跑走了,朝前方跑去。
雷凡隱隱覺得不對勁,他問:“前面是不是斷臺崖?”
“是的!”原白拿出平板確定,“前面是斷臺崖,斷臺崖下面是華西鎮。”
多多:“它想幹嘛?跳崖?”
強子:“它跳崖會不會死?”
四人沉默,這個問題真好,他們也不知道答案。
他們一路追過去,透明蟲果然停在了斷臺崖的崖口處,它在最外面再往外幾步就是懸崖,它停在那裡,身體上下鼓動。
“見鬼了!”四人異口同聲地說。
這幾天,這場面他們不知見了多少回,熟得要命,透明蟲要產子了。
它在這裡產子,幼蟲不得掉到華西鎮上去!這是萬萬不行的事!
消滅透明蟲迫在眉睫。
雷凡的大腦在高速運轉,眼睛在找能夠使用的東西,看到原白手裡提著的手提箱,裡面是治療液和治療黃瓜。
他想到向洋,想到了之前做的實驗。他決定堵一把。
“你們三個把盾牌插到崖邊,不要碰到蟲子。”
強子等人以為雷凡想要好方法,高高興興地去插了盾牌,插完回來問道:“隊長,你想到什麼好辦法?”
雷凡看著他們說:“還記得我們昨天做的實驗嗎?”
多多:“給蟲子吃包子的實驗?”
雷凡:“對,就是那個實驗。”
原白急了,“我們一點食物都沒有了啊,也不知道它吃不吃啊!”
雷凡看了他一眼,說:“所以我決定主動出擊,我去攻擊它,讓它吃了我,你們在外面按按鈕。”
“隊長,你這不一定行得通。”
“不一定成功也得試,讓它成功產子掉到華西鎮,就全完了。”雷凡心意已決,拍拍原白,“別太擔心,不是還有治療液在嗎,我不一定會死。在這幾個人裡你最穩,按按鈕的事就交給你了。”
雷凡把按鈕放到他手上。
“我我”
“這是命令。”
原白含淚說道:“是。”
雷凡把炸彈握在手裡,戴好全身護具,走到平躺的透明蟲前,用手捶了它一下。
就算產子,透明蟲也是記仇的蟲,它蠕動起來,雷凡平躺在地上雙手舉起,透明蟲果真從手開始吞食。
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強大的信念支撐著他,他相信原白不會讓人失望。
原白擦擦眼淚,一手舉著望遠鏡,一手握住爆炸按鈕。
他看到隊長的手臂上的護具被慢慢腐蝕,落了皮露了肉,也看到隊長的手快觸碰到發光的晶體了。
嗶,他按下按鈕。
雷凡和透明蟲一同被炸。一陣響聲後,崖邊只有雷凡,透明蟲了無痕跡。雷凡躺在崖邊的盾牌下血肉模糊,雙臂盡失,頭上露骨。
原白最先衝了過去,多多抱著手提箱跟在後面,強子在最後呼叫直升機,告知他們隊長的危險情況。
“隊長,隊長!”原白手指發顫地去試探隊長的鼻息,還有氣!
“多多,多多,箱子!”原白喊道。
“來了!”多多跪在地上,開啟箱子,裡面有治療液和治療黃瓜。
原白拿起治療液往隊長嘴裡灌,邊灌邊對多多說:“你用手捏黃瓜,讓水流到隊長的傷口處止血。”
“好。”
多多小心翼翼地捏爆黃瓜,讓黃瓜水順著手流到隊長的傷口,傷口漸漸止血。
原白和多多在照顧隊長,強子在旁邊巡視,看看有沒有被遺漏的地方。他轉啊轉,在一個小坑裡看到一顆白色的珠子。
是蟲卵!
強子記得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