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是他的錯吧?
當然不是,琴酒那傢伙居然不把他當女人看……他也能理解,大概是他的能力和可疑程度超過了線,在琴酒眼裡他先是“瑪格麗特”才是“女人”……那麼不把他當做女人看,現在的流言也算是報應吧?
“諸星?”
赤井秀一抬起頭,看到了近期經常搭檔一起出任務的綠川。
他對綠川點了點頭。
“你……”綠川的表情有些微妙,“這是在……”
聽八卦嗎?
他沒有說出後半句話,因為在這個基地裡,在綠川面前,或者說在組織其他人面前,諸星大都是個陰沉的,雖然冰冷但眼神總帶著一點瘋狂的危險的男人。
他的長髮,他的綠眼睛,以及他的左利手和狙擊能力,都讓組織的人想到另一個人……對,就是旁邊那幾個人正在談論的琴酒。
但認為他和琴酒相似的人,和認為他和琴酒完全不同的人五五開。
赤井秀一心情愉快,表情卻還是冷淡的:“琴酒……和瑪格麗特,果然有關係。”
旁邊放輕了聲音,不想被人聽到談論的兩個外圍成員猛地轉過頭:“諸星,你也聽過這些流言嗎?”
赤井秀一沉默了兩秒,想那天那個銀髮的代號未知的女人好像沒說需要對那個夜晚發生的事保密。
“我見過。”他面無表情地開始造謠,“琴酒在保護瑪格麗特。”
從諸星大的角度確實是這樣沒錯吧?
畢竟諸星大“打傷”了諸星瑪麗,卻在追逐諸星瑪麗的過程中撞見了琴酒,追丟了人,還被打了一槍,勉強保住性命……
一個瘋狂的哥哥自然會失去理智。
赤井秀一毫無愧疚地想。
那兩個外圍成員倒吸一口涼氣,綠川也愣在當場。
這天沒有任務,綠川做完了預計要做的狙擊訓練,按照原本的計劃避開其他人,去和自己的聯絡員見面。
他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來,腳邊放著作為偽裝的樂器包——這裡面確實放著貝斯。
背靠背的長椅,相對的那頭坐下了另一個人。
“諸伏君,最近有什麼進展嗎?”聯絡員小聲問。
“……不知道算不算進展。”諸伏景光沉默了一會兒,“最近經常被安排和我一起搭檔的人名為諸星大,是個從美國偷渡來日本的混血。他也是進入組織以後才開始學狙擊,但進步得很快,是個棘手的人。”
“狙擊手嗎?”聯絡員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我會讓公安部想辦法找到他的資料的。還有其他關於他的資訊嗎?”
關於諸星大的資訊嗎?
他們一起搭檔過幾次,但對話的次數不多,彼此都心懷警惕。
能看出諸星大手裡沾了不少鮮血,是個毫無疑問的惡徒。據說諸星大偷渡來日本,是因為在美國欠下了鉅額債務,但沒在美國沾上毒。
諸星大似乎完成過不少任務,是和組織有關的情報屋推薦他加入組織的。
但又有傳言說,是有人先強迫他加入組織,他才不得不完成情報屋給予的任務。
這是無法驗證的資訊,他總不能去情報屋面前打探情報,那也太明顯了。
諸伏景光簡單形容了諸星大的形貌:“組織挺關注他的,雖然他進入基地的時間比我更晚,但……他應該很快就能拿到代號了。”
“諸伏君?”
“我也很快就能拿到代號。”諸伏景光做出了他的判斷,“組織太缺狙擊手了,應該會很快把我們提上來。但只是我的猜測。”
“至於,和組織有關的其他資訊……”
諸伏景光腦海裡閃過那些和代號成員有關的流言。
在代號成員內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