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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澄怕癢,尤其是腰和咯吱窩,一下子就軟綿綿地笑倒在他懷裡。
吃完飯兩人又玩鬧了一會兒,就準備去朋友婚宴了。
簡澄挑了件薄荷綠小裙子,她不喜歡穿高跟鞋,於是穿了雙百搭小白鞋,頭髮也沒怎麼特別打理,自然蓬鬆地垂下來,在鬢角夾了個海星形狀的碎珍珠邊夾,是昨晚才拿到手的男朋友牌。
周寂川依舊是雷打不動的襯衫西褲,但今天休息便沒扎領帶,領口 (三更)我難受……要親……
這邊正吃著飯的時候,宴廳門口突然一陣鬨鬧。
簡澄正拿周寂川給她剝的蝦蘸味碟吃,抬眸一看,是個穿著黑白條紋連衣裙的女人,手上的包包有特別顯眼的logo:hers。
哦,還是個有錢的女人。
有錢女人一進來,新郎官就帶著新娘子迎上去去:“我說婉凝大小姐,人家都中午就到了,就您姍姍來遲,連個晚飯都不趕趟。這可是我人生大事啊,你是不是得自罰三杯?”
簡澄稍微蹙了下眉。
這名字怎麼聽著有點熟悉?
可她一時間想不起來什麼,於是不再想,專心吃著碗裡的蝦。
周寂川只淡淡地看了那邊一眼,繼續任勞任怨地給她剝蝦。
那邊叫“婉凝”的女人抬手摸了摸頭髮:“那我有什麼辦法嘛,飛機延誤,要不是你結婚我還不會回國呢。”
“誒唷,我這面上還挺有光。”新郎官笑呵呵的,帶著她往簡澄那邊走,“人齊了,可以整酒了啊,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我可不能跟你喝太多,我明天早上有事兒呢,喝醉了耽誤事兒。”女人摸著頭髮步履優雅地走著。
“行,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新郎官停在簡澄他們旁邊,拍了拍手,“大家看看,這是誰回來了啊。”
一桌人看上去都很激動。
“誒唷,婉凝大小姐。”
“你說你哥鬧失蹤就算了,你也跟著好幾年沒信兒,一回來就大變樣兒,這是故意給咱們驚喜呢!”
“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女人剛好站在周寂川和他另一邊挨著的男人中間。
“別取笑我了成嗎?”她勾了勾唇,若有似無地瞥了眼周寂川,“我為什麼走你們不知道啊?”
此言一出,桌上幾個起鬨的齊刷刷安靜下來。
直到她自己打破尷尬,接過新郎官遞來的酒杯:“我今天是來晚了,自罰一杯。”
“你起碼得喝個三杯吧。”
“三杯啤酒行不行?”
“你可拉倒吧,就整白的。”
“白的我真不行。”項婉凝面露難色,又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
不知道誰那麼沒眼力,咋咋呼呼道:“那以前不都寂川幫你喝的嗎?你找他幫你喝。”
另一個人連忙瞪他,小心翼翼瞅了簡澄一眼:“那不是看在項恆的面子上?人現在有女朋友,你別瞎出餿主意。”
簡澄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吃著碗裡的菜。
不過她剛剛整明白了。這女的,就是那天在周寂川朋友圈留言的那個項婉凝,說十一回來約他吃飯,還說要幫他把把關的那個。
看起來大家都熟得很啊。
“算了算了,你們別為難寂川哥。”項婉凝笑著舉了舉杯,“三杯就三杯,我幹了啊。”
周寂川專心致志地挑著魚刺,彷彿事不關己。
項婉凝皺著眉喝下去三杯白酒。
晚上留下來吃飯的不多,就是新郎新娘家裡的親戚,和這一大桌狐朋狗友,看著美女連幹三杯,男士們紛紛拍手叫號,聲音幾乎要震破整個宴廳。
項婉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