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本電腦,正在給她修今天拍的照片。
“周師傅,把我修漂亮一點噢。”簡澄認真囑咐道,“不然不給工錢的。”
周寂川一邊在ps,一邊短促地睨她一眼:“修得好給多少啊簡老闆?”
簡澄揚了揚下巴:“看我心情。”
周寂川存了圖,把電腦放到旁邊的小圓几上,好整以暇地抬頭望著她:“周師傅也可以不要錢。”
簡澄拿著相機回頭:“哇,這麼好啊?”
“嗯。”男人勾起唇,長臂一伸,拽了拽女孩的衣角。
簡澄猝不及防被他拽得轉過身去,緊接著又被勾著腰,栽進吊椅裡。
周寂川抱著她,雙臂像鐵鉗般令她無法動彈,眉眼疏懶,嗓音低啞勾人:“不要錢,要人就夠了。”
吊椅是圓球形的座位,她陷得很深,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兩人幾乎貼得嚴絲合縫,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比平時都要高一些。
連呼在她頭頂的熱氣也格外滾燙,像某種特殊的訊號,讓她從未有過的心律失常。
簡澄嚥了咽嗓,竭力忽略掉一些變化,也儘量讓自己顯得淡定,卻還是因為慌張,嗓音有點乾澀:“你想得美。”
“是想挺美的。”他手指溫柔地撩開她額角的碎髮,唇無比認真地貼上去,“這不天天在想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