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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銘座笑了,“慕姐,你怎麼突然有時間來關心我了?“
這一聲慕姐把對方的笑意止住了,再開口的時候語氣有些無奈,“我一直都很關心你啊。”
“謝謝,我挺好的。”徐銘座語氣淡了許多,“你聊完記得幫我舉報一下那個賣家。”
秦慕聽得出對方並不想繼續聊,便很有分寸地止住話頭,“好的。”
“恩,掛了。”
徐銘座說完沒等她回答,就按斷了電話丟掉了手機。
他肚子裡憋著一股無名火,又無處撒,喝完了一杯水他拿起手機,下載了鹹魚,找到宋晚晚釋出的那件商品,點進去給她私信:我發現你好像對我那方面的能力很好奇。
對方發了一個問號過來。
徐銘座更是火大,幾乎要把鍵盤都按爛:三分鐘?
宋晚晚:咦?徐銘座?
徐銘座:有機會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三分鐘的。
宋晚晚:???
宋晚晚盯著手機看了好幾秒,反應過來之後一臉嫌棄地丟掉了手機。
她被噁心到了。
更讓人噁心的是,她突然發現,身邊很多人開始用她的表情包。
她是不介意的,她也經常跟朋友這樣玩,但可怕的是,那些表情包裡的照片,都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偷拍的。
有在蹦迪的時候被人偷拍一個人喝酒的照片,配上“寂寞等撩”的字,或者是在舞池裡扭著身子的動圖,配著“boo shaka ka”,甚至她去星巴克排隊買咖啡都有人偷拍她。
她的朋友拉了個群,把見到的她的表情包都發到了群裡,照片有好看的有醜的,醜的就做成搞笑表情包,好看的,就配上侮辱性的詞做騷包。
總之沒有一個表情包不是惡意滿滿的。
“感覺好像全城男性都在用晚晚的表情包。”朋友小心翼翼地說。
“而且傳播速度非常快,我昨晚看到我朋友圈有個人發朋友圈也用的晚晚的表情包,我好奇怪啊,因為他在澳洲留學,按理說不認識晚晚啊,我問他他說他不認識,是在網上存的。”
吳悠氣瘋了,“這些人有病吧,不知道侵犯肖像權嗎?”
“誰開始的啊?莫名其妙,晚晚得罪人了嗎?是不是之前你甩的那個渣男報復你啊。”
“不是。”宋晚晚一秒就想到了一個人,“我知道是誰做的。”
吳悠也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你是說徐銘座?”
除了他還有誰這麼無聊?
“你等一下,我去問常言。”吳悠說。
常言對吳悠不敢有隱瞞,逼問之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一開始只是徐銘座在小群裡發你的表情包,不知道怎麼就流出去了,好多人以為是徐銘座授意的,開始偷拍你的照片做表情包在各種群裡傳播。”吳悠回來轉述,“有個群是徐銘座朋友建的,那人比較會來事,看到有人發你新的表情包就發紅包,那個群每天都在發大紅包,聽說現在二群都快滿了,你想想這個傳播速度。”
宋晚晚:“還有這種好事,怎麼不拉我進群呢?”
媽的,難怪前兩天她感覺到自己被偷拍,還以為是被自己的美貌吸引了,沒想到是偷去做表情包罷了。
她以牙還牙,找了個律師給徐銘座發了律師函,要起訴他侵犯自己的肖像權。結果對方連她的律師都沒見,直接讓助理轉告,隨便她告,法院讓賠償多少他就賠多少,他有的是臭錢。
把宋晚晚氣得要死。
徐銘座此時正窩在沙發裡瀏覽自己存的宋晚晚的表情包,他這個幾乎從來不用表情包的人,眼下表情包都到上限了。
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