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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的咦了一聲,“這裡有女生嗎?我不信,除非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宋晚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剛想懟回去,就看到徐銘座關上車門從後面走過來,他雙手插著兜神情冷冷淡淡,來到那男的身後就踹了他一腳,“耍什麼流氓?”
那人被踹得有點懵,回頭看了徐銘座的臉色一眼,有點拿不準他的意思。
徐銘座從走過來開始就感覺到宋晚晚一直在看他,這時她又歪了歪腦袋,盯著他咦了一聲,“你臉怎麼這麼腫?”
這語氣太自然太熟稔了,那群男的一時之間都愣住了,都疑惑地面面相覷。
一說到這個,徐銘座就來氣,他冷眼瞧著她,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沒拔乾淨?”
“怎麼可能,我還就沒有過這種失誤,你過來讓我看看。”
徐銘座哼了一聲。
那群人越發不解,有個人小聲問他:“哥,這什麼情況啊?”
徐銘座抬眸看了常言一眼,對方立刻了然,抓著帶頭一人扭頭就往裡走。那人還想掙扎,一抬頭看到徐銘座涼涼的一瞥,立刻夾著尾巴跟常言走了。
“進去玩吧。”宋晚晚也跟她那群小姐妹說,“多喝點啊。”
“有某人的朋友在,我們還能多喝麼?”一個女生沒好氣地說,“那群人就光盯著你看,沒事找事惹你不痛快。”
“就是。”其他人都不悅地望著徐銘座應和,“手段無聊又下賤。”
被人當面吐槽諷刺,徐銘座那個當事人居然也還能站得住,他繼續插著兜站在那裡,站得筆直,而且面不改色,彷彿說的不是他和他朋友。
“不會的。”宋晚晚笑著說,“他們不會再煩你們了,對吧,徐銘座?”她回頭問他。
徐銘座冷冷地瞧著她,沒有開口。
宋晚晚望著他,語氣難得地溫柔了起來,“下週四拆線,別忘了哦。”
徐銘座聽出了威脅的意思,拆線兩個字讓他的傷口隱隱作痛了起來。
“進去吧進去吧。”宋晚晚催促她們。
小姐妹們高高興興地相擁著進去了,宋晚晚望著她們進了酒吧,然後才回頭看他,“你是不是沒吃藥?張嘴我看看。”
徐銘座下意識就要張嘴,嘴唇動了動才反應過來,立刻又抿緊了。
宋晚晚見狀有點急,伸手就要去碰他的下巴,結果手在半空中被人抓住了。
徐銘座緊盯著她,那目光看得宋晚晚心頭一頓。
交鋒過這麼多次,其實徐銘座從來沒有對她露出過善意的目光,多的是涼涼的、戲謔的、探究的,但這還是第一次露出這麼狠厲的情緒。
徐銘座捏著她的手腕,現在停車場周圍沒有別人了,他的語氣也直接降到了冰點,“故意接近我媽?”
宋晚晚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實從一開始跟羅慧芸說自己是牙醫的時候,她就料到他會有這個反應了。
“羅美麗沒跟你說嗎?我跟她夏天就認識了。”宋晚晚說,“沒有故意接近她,不過確實是故意慫恿她帶你到我們醫院來的。”
男人捏著她手腕的手緊了緊。
“牙拔掉了不是好受很多?我又沒害你。”宋晚晚說,“連聲謝謝都沒有,還抓得我這麼疼。”她搖了搖頭,表情無奈,“白眼狼。”
徐銘座牽了牽唇,“謝謝你?你沒收錢嗎?”他譏諷道,“宋晚晚,我勸你不要真的惹毛我了,之前那些手段不過是逗貓玩,我有我的底線,別過線。”他甩開宋晚晚的手,威脅道:“離我媽遠點。”
但是無論他說什麼,宋晚晚的臉色好像都沒有變一下,仍舊笑眯眯的,一邊揉著手腕,一邊望著他說:“下週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