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在車頂磕了磕,她的視線就不由自主地追著看了幾秒。
大概是怕自己弄壞了那朵花,這隻手的動作格外輕柔,像撫情人的臉。
宋晚晚沒看出來,他居然會是惜花的人,不,應該是說他居然會是懂花的人。
她站直身子回頭,身後的男人穿著定製的西服,最經典莊重的黑西裝白襯衣都壓不住他那張渣男臉。
“什麼花語?”宋晚晚說。
徐銘座卻是瞟了她一眼,微微一挑眉道:“聽說我喜歡你?”
宋晚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疑惑,這是花語?接著又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他是在說什麼。
她的耳朵都有點微微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