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
如果是以前，面前的豹子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但現在……
“大哥哥！”
“怎麼辦啊……”
“……”
不少孩子朝著關聖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關聖冷聲開口道：“再打下去，你們，都會死！”
此話一出，齊刷刷地，所有正在毆打小胖的小混混全都朝著關聖看了過來。
豹子頓時將槍口一轉，頂著關聖的腦袋：“差點忘了，還有你這麼個王八蛋在！”
“死殘廢，你到底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睛有問題！”
“老子的槍口都頂住你腦袋了，你還跟我裝十三？”
“非要一槍把你給斃了你就滿意了？”
關聖嘴角一勾：“你可以試試！”
“你！”豹子暴怒，立即扣動扳機。
可就在這時！
“住手！”
空氣中，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豹子一愣，那子彈還沒打出去，就被一道靚麗的身影給吸引住了。
“我去！”
“美女！”
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雨煙！
與之而來的還有一名身形消瘦，滿臉滄桑的老人。
孤兒院的院長！
院長一路快跑，立即推開他手裡的槍，把關聖攔在身後。
“豹子！”
“你特麼想幹嘛！”
“你過分了啊！”
豹子呵呵一聲：“我想幹嘛？你還不知道嗎？”
“幾天前交的保護費到期了，到你這讓你續交，怎麼了！”
“喊了你半天你不出來，非要把動真格的你才害怕！”
“你說你是不是賤啊！”
院長嚥了咽口水，心中憋屈不已：“你是不是太貪婪了！”
“這才幾天時間，你又來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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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孤兒院本來就窮，你又不是不知道。”
豹子雙手一攤：“我本來就不知道！”
那一刻，院長徹底語塞了。
面對一個無賴，再怎麼講道理都是沒用的。
不過就在這時，豹子伸出手指指了指來到關聖身邊的李雨煙。
“關聖，你沒事吧！”
李雨煙關心地問道。
關聖搖了搖頭：“沒事。”
他的目光盯著那被打得滿身是血的小胖子，心中……居然湧現出了一絲愧疚。
大腦又是一陣記憶片段閃過。
（你為什麼失控？你為什麼盲目自信？你為什麼就不能聽聽掌門的話？如果你能提前預判好，他就不會失控！那群人也不會發現我們的存在。）
（這不是你的錯，這是因為你太固執。）
（小酒，乖，我沒事的，反正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只要你活著，我失控……又如何呢？）
（……）
豹子指著李雨煙對院長說道：“ 我呢，也不是真的要逼死你，你不交保護費可以！”
“讓這個女人來陪我三天三夜，我就算你孤兒院交過保護費了！”
“怎麼樣？”
頃刻間，院長，怔住了！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李雨煙也皺起眉頭，滿臉不快地瞪著豹子。
關聖，直接眼若冰霜，隱隱約約地能看見……他的手指動彈了。
“你找死！”
豹子冷哼一聲：“我找死？”
“還是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