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聖只是微微點頭。
“你們先走遠點。”
“是！”兩人毫不猶豫地離開。
絲毫不懷疑關聖會對紀老做些什麼。
在他們走後，關聖走進了辦公室內。
看到關聖到來，紀老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把鋼筆放到一旁。
“來了？”紀老看向他：“喝茶嗎？還是喝酒？”
關聖搬了一把凳子坐在紀老面前：“炎帝門的事，你知道了嗎？”
紀老苦笑一聲：“當然知道，我要是不知道，我還配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關聖語氣沉重：“我來這不是跟你說廢話的，閻王的計劃，你知道嗎？”
紀老遲疑了一下，沒想到關聖目的性這麼強。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點點頭：“知道。”
隨即，頓了頓，又說道：“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我無話可說。”
“臭小子，你應該能理解這個計劃為什麼不告訴你，因為這其中的每一步，都是為你而生的。”
“我，只是個執行者，和你想的一樣，即便是我，世俗中的掌權者，也不過是閻王手裡的一枚棋子而已。”
“我無法主導什麼，我只能成為歷史的觀測者和幕後推進者。”
“臭小子……”
“我知道！”關聖打斷了他。
“我想問的不是這些。”
紀老一愣，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他嘆了口氣：“行吧！”
“那你想問什麼？”
關聖眼神一緊，擲地有聲地問道：“閻王的計劃，還沒有結束吧！”
唰！
瞬間，紀老的眼神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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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不露出任何馬腳。
奈何！
他根本做不到。
也如他所想，他的變化，立即被關聖捕捉到了。
“說吧！”
“你在我面前，隱瞞不了什麼。”
“閻王到底還想幹什麼？”
紀老沉默了許久，認真地盯著關聖的眼睛：“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
關聖呵呵一聲：“這很難嗎？”
“閻王所說的那些計劃，只是為了殺一個海炎？”
“炎帝門的五長老，不至於用十幾年的光陰去算計吧！”
“他那些話，騙得了我，騙不了其他人！”
“我從他對我說的那一句：我計劃的終點，才剛剛是你的起點中意識到，他的計劃……滿是漏洞！”
“殺一個海炎，驚動所有一流仙宗，甚至是四大神宗！”
“他明明清楚，這些人一旦下定決心要殺一個人，我根本沒有時間去變強！”
“所以，殺海炎，不是他計劃的終點！”
“紀老頭，我救過你一命，你沒忘記吧！”關聖說出往事。
在江城的時候，如果不是關聖，恐怕紀老已經死了。
這件事情，紀老忘不了。
也多虧是那次，他才能順利地解決內憂，把那幾個老狐狸給抓出來。
眼下，關聖提及此事，不免讓紀老有些擔憂。
“沒忘！”紀老回答道。
關聖：“沒忘的話，那就當是報答我了，告訴我，閻王下一步想做什麼。”
“我能感覺到，他在做一件我絕不會同意的事情。”
紀老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看向窗外的城市夜景。
夜晚，天空繁星點點。
霓虹燈，照亮著每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