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狀,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都先退出去,別刺激他,讓他平靜下來再說。”
謝挽幽帶著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開始商量接下來如何治療封燃晝的事。
玄衡子:“總不能一直不靠近他吧,這樣也沒法治啊。”
玄明道人:“要不用藥先讓師弟暈過去,趁他昏迷再治療?”
懸遊道人想也不想地否決:“他是神獸混血,幾乎百毒不侵,哪有這種能讓他昏過去的藥。”
容渡:“用法器將他困住呢?我記得庫房裡有能讓被困者陷入虛幻環境的法器,這時用正好。”
謝挽幽:“就怕他強行破陣,不太可行。”
眾人討論了半天,沒討論出所以然,謝挽幽漸漸有點著急:“必須得儘快了,過不了多久他就得吃藥……”
這時,謝灼星忽然湊進來:“讓小白去吧,小白知道怎麼樣讓狐狸叔叔信任小白!”
謝挽幽愣了一下,隨即搖頭:“不行,狐狸叔叔現在很危險,萬一傷到了小白……”
“不會的,”謝灼星用手碰了碰脖頸上的長命鎖:“狐狸叔叔給小白做的法器會保護小白的。”
“孃親不用擔心,小白有把握的,”謝灼星拍拍小胸脯:“狐狸叔叔不能不吃藥,就讓小白去試試吧。”
情況緊急,謝挽幽最終還是同意了,等小白化作本體進了門,她實在不放心,站在窗後偷偷看著屋子裡的情況。
只見謝灼星自信地邁著小短腿進了門,卻並不靠近躲在桌下的白虎,而是拿出食物和水,當著他的面自顧自地吃了一會兒,又翹著尾巴,旁若無人地繞著屋子轉了一圈。
謝灼星一直不去搭理他,大老虎警惕的眼神就變得遲疑了起來,歪頭盯著謝灼星看。
隨即,謝灼星好像突然發現這裡還有一隻老虎,好奇地走過來,隔了一段距離,探頭嗅了嗅他。
大老虎鼻子微微聳動,也開始嗅他。
謝灼星率先躺下,朝他翻起了肚皮,主動暴露脆弱的所在,對貓科動物來說,是示弱的訊號。
大老虎確認幼崽對自己造不成威脅,便重新趴下,姿態已經不再警惕。
謝灼星呼嚕呼嚕地靠近他,“撲通”一下,很不見外地枕在他的大爪子上。
大老虎低頭看向他,不知道在想什麼,謝挽幽都為小白捏了把汗,生怕封燃晝下一秒就張嘴把小白吞了。
好在封燃晝還沒到虎毒食子的地步,看了謝灼星一會兒,就低下頭,將下巴枕在了謝灼星的背上。
謝灼星一下子被壓扁,成為了一隻毛絨絨的貓貓枕。
見小白取得了封燃晝的信任,謝挽幽不由鬆了一口氣。
懂還是小白懂啊。
謝灼星讓大老虎枕了一會兒,在他的呼嚕聲中,大老虎閉上眼,漸漸睡著了。
謝挽幽趁機靠近,趁大老虎睡著,輕手輕腳地給他重新包紮了身上的傷口。
這時,大老虎忽然低哼了一聲,有醒來的趨勢,謝挽幽立即閃電般快速遁走。
醒來的大老虎發現了爪子上新的繃帶,顯然很是不理解,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謝灼星趕緊製造出一點動靜,將大老虎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來後,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走到水盆旁邊喝水。
噸噸噸的喝水聲中,大老虎躲在桌下觀察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地走了出來,跟幼崽一起喝水。
透過這一幕,謝挽幽慢慢分析出了封燃晝現在的心理狀態。
他對周圍的環境不信任,對陌生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