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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伸出爪子在他衣角上擦了擦,結果不小心又把爪子上的水擦在了他的身上。
望著衣角上的溼爪印,封燃晝沉默了:“……”
謝挽幽幸災樂禍地笑了:“哈哈哈!”誰叫封燃晝說小白傻,孩子雖然是個小笨蛋,但其實很記仇的。
封燃晝沉下眉眼:“謝灼星!”
謝灼星意識到不妙,撒開爪子就跑,而封燃晝則化作白虎本體,幾步便追上了它,並且叼住了幼崽命運的後脖頸。
謝挽幽見孩子可憐兮兮的,好笑地走過去,想要從封燃晝口中救出小白,不料封燃晝卻靈巧地避開了她的手,叼著幼崽進入了迴廊中,回頭看她一眼,沿著迴廊施施然地走了。
謝挽幽連忙追上去,可惜以她的速度,連根虎毛都摸不著,還被溜了一大圈,等到封燃晝終於逗弄夠了她,才不緊不慢地回過頭找她。
謝挽幽原本有些生氣,但白虎從她身邊矜傲地走過,若有若無地用尾巴蹭了一下她的腿,轉頭示意她騎上虎背……謝挽幽就極其不爭氣地被哄好了。
吹過的風中瀰漫著花的香味,謝挽幽懷裡抱著小白,騎在白虎的背上,逛完了整個魔宮。
從前那個黑色的魔宮到處瀰漫著一種死寂的冰冷,只能算一個住的地方……可現在的這個遍佈生機的魔宮,卻讓謝挽幽莫名聯想到了“家”。
謝挽幽摘下路邊的一朵花,拿在指尖把玩:“魔宮的建築也是你設計的嗎?”
封燃晝湊上前聞了聞那叢花的味道,不感興趣地帶著謝挽幽走開了,白虎厚重的爪墊落在地面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是我。”
謝挽幽傾身過去捏他的耳朵,合理地提出疑問:“可你是天階煉器師,怎麼在設計建築外觀的方面也這麼有心得?”
封燃晝抖了抖虎耳,反問道:“都是要畫圖紙,有什麼不可能的。”
謝挽幽一噎:“……你說的居然很有道理。”
以封燃晝的審美和創造力,卻是也夠他畫建築圖紙了。
參觀完嶄新的魔宮,封燃晝帶著謝挽幽去了書房。
大概是涉及了某些不太好讓外人看到的機密,封燃晝的書房並沒有太大改變,謝灼星一進屋,小眉頭便是一皺,最終還是沒忍住,開始熟練撿地上的紙團,嘴裡嘀嘀咕咕道:“狐狸叔叔,你真是太不愛乾淨啦!”
封燃晝看了它一眼,對奴役童工毫無愧意,甚至自然而然地將一個箱子推過去:“撿的紙團放在這裡。”
謝灼星:“……”
它氣鼓鼓地把紙團丟進了箱子裡。
謝挽幽在老位置坐下,看到封燃晝桌上的新圖紙,好奇地問:“這是你新設計的法器嗎,哪種型別的?”
封燃晝答道:“防禦,儲物,加上隱匿和通訊,跟小白那只長命鎖的功能類似。”
謝挽幽撐著下巴:“那我豈不是又半個月見不著你了……”鑄造小白的長命鎖時,封燃晝就花了半個月,謝挽幽估摸著,做這個法器的時間應該也差不多。
謝挽幽這句話說得實在有些像撒嬌,封燃晝喉嚨微動:“我會盡量快一點。”
謝挽幽彎起唇角,若無其事地伸手過去,摸到他溫熱的手指,再將自己的手指擠入他的指縫中,與他十指交扣。
封燃晝垂下眼拿出一沓卷軸看,假裝沒發現她的小動作。
謝挽幽繼續翻看那張圖紙,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上次你在魔宮裡煉製長命鎖的時候,我在魔宮裡丟了一個劍穗,你有沒有看到?”
劍穗?封燃晝眉頭微蹙,頓時想起了那個